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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十常侍禍國殃民,何將軍充耳不聞,我看待下去無什麼前途,才私自逃了出來加入太平教”。
範退思:“怪不得在眾教官當中顯得氣度森嚴”。王天縱:“天樞道人謬讚了”。範退思:“你可曾習過兵法”?王天縱:“弟子十四歲參軍,不曾讀過書”。範退思:“那對於排兵佈陣呢”?王天縱:“只知道最常用的雁形陣”。範退思:“嗯,長槍教過後,先教陣法,以後有機會我傳你幾個大陣”。王天縱:“多謝天樞道人,弟子謹遵教誨”。範退思:“繼續訓練吧”,王天縱點頭稱是。他迴歸位置,復又指點黃巾軍練習長槍。範退思對馬元義說:“情況大致瞭然,容我回去後思索一二,再告知你管理之法”。馬元義:“天樞道人受累”。範退思:“我們回吧”?其餘人答曰:“走”。
一路上馬元義又問了範退思許多掌軍法門,範退思逐一對馬元義講解釋疑。回到家中草草吃了飯菜,各自回臥室歇息。唐州打量著那副山水畫,衝那輪紅日一點,暗室開啟,走入地道。側在窗外的於仁之看後心說:“這混蛋還有個暗室,難道十二位姑娘盡數被囚禁此處”?
這時守候在唐州門外的巡視的弟子打了個呼哨,範退思不及多想,一個縱躍飛掠屋頂。就在他剛起飛不久,兩名弟子的雙腳準確的落在他剛才躍起之處。範退思藉著月光看到二人擊掌後對視一眼,慢慢隱沒無形。於仁之:“周圍有隱伏那麼多好手,這不是囚禁之處也是唐州的核心”。他在屋頂上巋然不動,等待唐州出來後看看他說些什麼。唐州走入地下,壇上十四名烏衣弟子各自用力,烏黑的法杖閃著幽幽玄光,似有不甘,好幾次想要掙脫弟子們的禁制。十四人緊張到了極點,臉上冒出豆大的汗滴。終於,法杖不再掙扎,緩緩落入壇中。
唐州開頭道:“第二道真氣破了”?令首弟子說:“恭喜主人,離出頭之日更進一步”。唐州:“為了一根法杖,十八金衛被屠,八大弟子身隕,要是他們還在,那用如此費力”?
領首弟子臉上一陣白一陣紅,他說:“我等修為粗淺,不能替主上分憂,深感慚愧”。唐州:“算了,好在計劃仍能進行,你們也累了,早點休息。想想最後一道真氣怎麼抹掉吧”。領首弟子商議最後真氣如何破去。唐州剛說完話,就聽到身上所帶密鈴急促響了起來,他不理十二人,向密室外走去。出來時,桌前站著一個人,確切的說是位太監。唐州不敢怠慢叩首曰:“恭迎辛總管”。
那人大概四五十歲年紀,頭戴太監砂帽,身著宮裝,腰間繫著絲絛,臉白無須,頭髮和眉毛梳洗的油光可鑑,一看便知道此人經常養尊處優。辛總管滿意的笑著說:“唐州,不必多禮,我傳封大人口信,見你不在屋內,便觸動了畫上的機括,喚你上來”。唐州起身說:“不知大人駕到,恕罪”。辛總管說:“你前幾日擒獲的十二名舞姬,封大人十分欣賞,想要獻給聖上,特命我來封賞你”。唐州:“這都是屬下應該做的,談什麼封賞”?辛總管:“封大人賜你百斤銀兩,正在我庫房,你什麼時候有時間著人來取吧”。唐州:“大人辛苦,屬下只取其三,剩下的孝敬您老人家”。辛總管說:“那我就笑納了”。唐州:“應該的,不知封大人何時將十二位姑娘獻給聖上,屬下好派人保護,那於匪和暮雲姑娘武功甚是厲害”。辛總管:“明日晚上,派禁軍衛秘密護送,就不勞你操心了”。唐州:“有禁軍護送,屬下就放心了”。辛總管:“嗯,我也回去休息了,明日派人將白銀送來”。唐州躬身道:“恭送大人”,辛總管:“很好”。唐州看著他走出,心中咒罵道:“真是個貪得無厭的老雜毛”。他了卻心事,上床和衣而睡。
於仁之看他睡下盤算到:“用不用通知暮雲和安老前輩來幫忙呢?算了,此事因我而起,就因為而結吧”。他又在房頂待了半個時辰,避過巡視弟子的探查,來到範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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