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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只能吃藥,不能打針。
後來有了寧墨。這人雖然處處都能剋制她,可唯一生病一事上卻也拿她無可奈何。不能打點滴,不能打針,只能吃藥。
有一次病得實在是重了,不打點滴實在不行,寧墨好說歹說,說是專門從南京用直升機接了一個據說扎針最不疼的護士來給她打點滴。
就這樣,霧濃濃都是不依的,寧墨在旁邊說盡了好話,甚至做出了原則性的讓步,保證以後要將盧域所有的行蹤都及時匯報給霧濃濃,還要幫她追求盧域這才罷休。
就這樣,扎針的時候,霧濃濃的指甲都在寧墨的手背上抓出了五道血痕。連老爺子都看不過去了,頻頻向寧墨道歉。
插pter 14
&ldo;寧墨。&rdo;
映入霧濃濃眼簾的是寧墨那張略帶焦急的臉。霧濃濃忽然想起來,這樣的神情記憶裡只有八年前那次大病的時候才在寧墨臉上見過的。
有一種久違的溫暖。
平時的他總是帶著淡淡的嘲諷的笑容望著自己,只有那個時候才最可愛,還像個人。
&ldo;我送你去醫院。&rdo;寧墨一看霧濃濃的手捂在胃上就猜到了是怎麼回事。
此時天上已經有雪花開始飄落,路上行人紛紛拉起了羽絨服的帽子,瑟縮著身子前進。
霧濃濃坐進寧墨的悍馬時,空調立刻被開到了最大,她從寒冷到溫暖,舒服地呢喃一聲,但很快胃上的疼痛就又佔據了她的神經。
&ldo;你以前不是一直號稱鐵胃的嗎?&rdo;寧墨同霧濃濃聊著天,希望能分散她的注意力。
霧濃濃自嘲一笑,是啊,她以前大冬天時最愛吃冰淇淋,連吃三個都沒有問題,看得寧墨都瞠目結舌,把她封為鐵胃。
不過這一切還不都是拜他所賜。
霧濃濃疼得&ldo;嘶嘶&rdo;地抽著冷氣。
寧墨的右手忽然從方向盤上拿開,一把抓過來準確無誤地硬掰開了霧濃濃的手,她的指甲已經陷入了自己的手心裡,帶著血絲。
霧濃濃甩開寧墨的手,繼續握緊拳頭。
&ldo;別掐了,一會兒感染了又要打針,你豈不是要把醫院的護士全部折磨得跳樓。&rdo;
霧濃濃&ldo;噗嗤&rdo;一笑,還記得那次,她生病,差點兒把一個剛從衛校出來的小護士急得跳樓,多虧有人拉著,不然霧濃濃可就罪果大了。
不過也只是輕鬆了片刻,痛覺便更猖獗地在霧濃濃體內肆虐,大冬天裡她額頭上都出了層薄汗。
&ldo;你多大年紀了?&rdo;寧墨忽然出口問。
霧濃濃瞪他一眼,難道不知道問二十五歲以後的女人的年齡是件很失禮的事?霧濃濃心虛地想了想自己的年齡。
&ldo;說有個人經媒人介紹娶了個老婆,兩人洞房時,見那女的滿臉皺紋,那人就問,&l;你多大年紀了?&r;那女的說四十五、六。那人又問,&l;介紹人不是說你三十五嗎?依我看來你可不止四十五、六,你還是老實告訴我吧。那女的就說五十四。此後這男的無論怎麼問,那女的都堅持說是五十四。這人上床前實在不放心,就心生一計,說要起床去蓋鹽罐子,怕老鼠偷鹽吃。那女的拍手大笑道:&l;真好笑,我活了六十八歲還沒聽說過老鼠偷鹽吃的。&r;。&rdo;
&ldo;這一點兒都不好笑。&rdo;霧濃濃轉過頭來怒氣洶洶地瞪著寧墨,他這不是變相地諷刺自己麼。
&ldo;不過這個故事告訴我們,這女人啊有謊報年齡的優良傳統。哦,對了,剛才你說你多大來著,二十二?&rdo;
&ldo;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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