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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蕭如誨也就臉和氣質都行,就衝著他厭惡她的眼神,她就懶得搭理。
蕭如誨溫和的笑意裡,帶了幾分隱藏的冷意。
以前傅卿便做過許多事情來吸引他的視線,現在蕭如誨見她又看自己,心裡不由越發厭煩。
各懷心思的幾人靜靜地走著,一時間氣氛有些尷尬。
傅卿踏入菡萏洲,入眼的便是滿池的粉色、白色的荷花,夏日微風一吹,那碧綠的荷葉和荷花便搖曳了起來,看上去曼妙又清雅。
「阿卿來了呀,你還是和太子、靖兒一道來的!」溫柔含笑的嗓音讓傅卿回神。
她側目便只見水榭中穿著各色的嬪妃坐於一起,最上首的是溫柔淺笑的容妃,她旁邊那位一身素雅,神色淡然的便是長公主傅瓔了。
傅卿忍不住想到《後宮沉浮錄》的劇情:
太子傅稹和蕭如誨因為皇帝召見,來賞荷宴便來得晚了一些。
剛入席位,寒暄了兩句後,蕭如便打算告退。豈料,此時他見到一身著素衣的女子,直直地捧著一大束荷花,腳步輕靈地走來。
粉色的蓮花瓣,碧玉的荷葉遮住她的面頰,直到走到人前,她才笑著朝高臺上的長公主露出一張芙蓉面,露出靈動而直率的笑容。
「師父,芯兒給您摘來了您最喜歡的荷花!」
瑤晚芯感覺有人一直盯著她,她一側目,對上蕭如誨溫柔含笑的模樣後,便感覺被巨大的驚喜砸中!
蕭如誨和瑤晚芯皆心中暗喜:她(他)竟然也在?!
早年男女主認識的時候,都隱瞞了自己的身份。一別幾年,都只靠書信聯絡,但今日陡然一見,便成了金風玉露的相逢。
傅卿卻因為蕭如誨對瑤晚芯的關注,而把瑤晚芯言語折辱了一番,因此惹怒了長公主。因傅靖站在她這一邊,繼而導致他母妃容妃和長公主不和。
皇帝寵傅卿,雖然傅卿什麼事都沒有。但容妃卻因此交出了剛得來不久的權柄,並被罰俸祿半月,大大丟了面子。
傅卿想著原書劇情,便有些心不在焉。
傅瓔淡淡看了傅卿一眼,心裡有些不滿:「賞荷宴開始一會兒了,阿卿怎麼這麼晚才來?」
傅卿歉意的笑笑:「因路上出了點小事便來晚了,還望姑姑莫怪。」
「我哪敢怪你,你可是你父皇嬌生慣養著的。」傅瓔撥弄著腕上的佛珠,語氣微諷,「畢竟我已是方外之人,也無心再管什麼亂七八糟的紅塵俗事。」
傅卿被冷待後也不像往日爭鋒相對,她只一把拉住要站起身的傅靖,慢悠悠地倒了兩杯果酒後,輕聲說:「阿靖,來賞荷花。」
「可是……」傅靖對上傅卿瞪他的眼神,他便乖乖端起酒,喝了起來。
傅瓔撥弄佛珠的手微微一頓,她抬眼詫異得看向要說賞荷就老老實實賞荷的傅卿,心裡微微一動。
怎麼一兩年不見,她這侄女脾氣竟然收斂了這麼多。她這樣激她,她竟然也能忍下來。
傅卿輕聲教訓著和她看荷花的傅靖:「你以後不許再對四皇兄無禮了,你性子要收斂一點,太張揚了你母妃也不好做人。」
他才沒有張揚,他一向都如此。傅靖皺了皺眉,有些不願意:「皇姐,那妖孽哪裡能得你叫一聲皇兄?哎呦!」
傅卿恨鐵不成鋼地彈了下傅靖的額頭,惡狠狠地瞪他:「你還聽不聽話我的話了?」
傅靖捂住額頭,哼了一聲:「那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好了。」
「這才對嘛。」打了一下就要給顆糖,傅卿從荷包裡拿了幾顆話梅塞到傅靖手裡,期待地看著抱著滿懷荷花,卻走得裊裊婷婷的女子朝水榭中來。
「姐姐請你看一齣好戲!」傅卿吃著桌上的冰碗,又抓了幾個糖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