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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廉也不推辭,跌坐在椅上,似已疲累之極:「老夫今日是來給王爺報信兒的,丞相他‐‐怕沒幾天好日子了。」
說罷眼角竟有了渾濁的老淚。
舜純眼神斜睨,如何肯信。若宋恆道真是病了,瞞都來不及,還會頭一個告訴自己麼?
舜純傾身,故作焦急,道:「昨日不是還好好的,何故今日就病倒了,可是患了什麼急症?丞相乃國之柱石,本王理當擇日前去探望。」
其實,舜純也不過嘴上說說,來試探張廉,實則斷不會真的前去。值此敏感之時,丞相府對他來說,無異於龍潭虎穴。他哪裡肯做這樣愚蠢的事,輕易被人誘殺掉。心裡正思忖著接下來怎麼繼續與張廉周旋,卻忽聽得張廉急道:「王爺去不得,丞相現在還不自知呢…總之,王爺去不得。」
張廉眼神躲閃,似有一肚子苦衷的摸樣。
「尚不自知?這卻是何意。」舜純冷言審視著張廉。
「丞相今年已六十有四,體衰多病,久已如此。這幾天又日夜操勞,有今日之結果早就在老夫意料致中。昨夜丞相咳血暈厥,老夫接了小女的信兒,才帶了府中的大夫悄悄兒過去,哪知宋丞相他竟已時日無多,大夫說若是靜心調養,或者還能拖個一年半載,若再操勞,只怕這個月也要挺不過去了。可憐我那女兒和小外孫啊!」張廉說罷已是唏噓。
舜純臉上終於有些波動,縱然張廉說得遮遮掩掩,可但凡身處高門大閥之人,都聽得懂這話底下的那層意思。
宋恆道雖然仍在做困獸之鬥,其實早已經山窮水盡,油盡燈枯了,便是連自己年輕的敏夫人也是瞞著的。這位敏夫人是張廉的獨女,十年前嫁了宋恆道做續弦,誕下一個男孩兒。宋恆道已有五個兒子,雖然喜歡,卻也習以為常。但是張廉卻稀罕的很,給這唯一的小外孫起了小名叫六寶,如珠如寶的捧在手裡。而宋恆道的嫡長子,對敏夫人母子諸多敵視,這也是眾所周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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