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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媽:【昭快來看看這些文章寫得多好啊!】
陳昭至:「?」
年少無知、二十歲、青春期、有恃無恐……?
我覺得你在內涵我,但是我沒有證據。
廖教授對這篇論文非常滿意,並且還找好了發表渠道,拿著列印出來厚厚的一沓論文滿意地走了,臨走前,又給陳昭至發了個茶葉的取貨碼。
別的不說,陳昭至就是十分好奇,廖教授買這麼多茶葉是不是真的能喝完。
問題並沒有時間問出口,陳昭至就被穆夕歸拉去了大禮堂。
去的時候現場還在佈置,東西都沒歸置好,道具零零散散堆在一邊,說句一片狼藉也不為過。
穆夕歸走在前面,和白安安點頭打了個招呼,和她並排站著,陳昭至默默跟在她身後,等她站定,他斜斜依靠在離她不遠的舞臺沿邊,像個護衛似的。
白安安睨了她一眼,沒好氣地說道:「這些天都看不見你的人,穆夕歸,你是不是不想好好混了?」
穆夕歸絲毫沒被這陰陽怪氣的話影響到,表情是說不盡的溫和:「這不是看著我們白會長對工作如此上心,所以放心把這事兒交給你了嗎?」
白安安白她一眼:「你少埋汰我。」
穆夕歸:「這誇獎不能再真了。」
白安安和穆夕歸分別在兩個組織,媒宣的換屆比學生會早,白安安也早早就任媒宣主席,成為新一屆會長。
眾人只知道媒宣老大和學生會未來老大都是個厲害人物,加之組織宣佈合併,都在討論學生會會長最終會落在誰頭上。
別人不知道的是,穆夕歸和白安安是高中同學,屬於一直較勁的那種,較勁之外,還對彼此欣賞,關係不近不遠,卻是一見面就很能聊得來的人。
「穆晚晚,我聽說你最近和一個大二的小男孩關係不錯?」白安安不經意地往後看了一眼,說道,「看起來還可以,畢竟他對你公主抱橫跨一個操場的事跡可是傳遍整個學校的。」
穆夕歸雙手背在身後,不太自在地轉開視線:「我也聽了您的光輝史詩,可不就是追一個大五學長上頭,為了人家幹了不少荒唐事兒嗎?」
「……學校這麼大,咱們估計一個月都不見得能見上一面,你至於每次見面都要懟我嗎?」
「彼此彼此。」
互相又說了對方幾句,兩個人開始聊現場佈置和舞臺設計的小心機,穆夕歸感嘆白安安對活動的創新思想,白安安面上十分淡定,心裡頭還是美滋滋的。
陳昭至在後頭看倆人親密的交談,聊到興頭上還笑得開懷,實在不是傳聞中針鋒相對的樣子。
穆夕歸這麼甜美的笑容,可從來都沒主動在他面前露過。
陳昭至看得出神,肩膀被人拍了一下,抬頭一看,是站在舞臺上的許燦燦。
她頭髮重新拉直,發質很軟,乖乖地越過肩上,垂直到腰,笑意盈盈地喊:「學長好呀。」
陳昭至直起身子,往觀眾席方向偏離一步,這個位置使抬頭的角度都不會不舒服,他上下打量許燦燦一遍:「你傷好了?」
「嗯,已經好很多了,」許燦燦捂著膝蓋,皺著眉,「就是膝蓋還有點疼。」
「可是我現在要下臺,那邊的小樓梯被他們搬東西擋住了,學長……你能拉我下去嗎?」
陳昭至盯了她兩秒,抬起屈起的手指按了按鼻樑,眼神往後瞟——
剛剛在那裡的兩個人已經不見了。
視線環繞,不遠處,他看到穆夕歸正踩著凳子,手裡拿著一個大紅色的氣球往牆上粘。
眼神就像是被她鎖定了一樣,腳尖也指向她在的那個方向。
還沒邁步,想起身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