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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報這一箭之仇,他就想出了這個歪招。當時他只關了一個晚上的禁閉,而給我的期限卻是一個月,真是不平等條約啊。沒辦法。我只好咬牙上任了,去一個廢棄的軍備倉庫當首長,刺頭兵的首長‖志們,你們說我這麼一個小孩,到一堆刺頭兵中當領導,該是多麼地悽慘。”
戰士們一個個笑了起來,連甘團長也樂了:這小子真能吹啊,嘴巴里能跑火車♀傢伙如此吊兒郎當怎麼可能是科學家?怎麼可能得到上級首長的重視?
他不知道的是他身後的那些戰士卻有不同的感受,他們覺得這個小孩子是性情中人,很對他們的胃口。能夠幹翻一個堂堂的師長。將堂堂的師長關禁閉,不管真實性如何,能說出來就足夠他們這些小兵爽歪歪了,就如前世在網路上看%綠色%一般。
戰士們心裡那種疏遠感和牴觸情緒一下減少了很多,現在的他們都停止了議論,一個個聚精會神地看著自吹自擂的郭拙誠,期待他的下文。
郭拙誠繼續吹牛道:“我是和一名大個子士兵去的。當然,他也是新兵,是和我住一間寢室的大學校友。到了倉庫,你們說他們怎麼會歡迎我們兩個毛頭小子呢?他們沒有罵。更沒有打,一個個表現都很文雅,僅僅是兩個字:不理。
草,他們都不理我。沒人喊我班長,我這首長當的也忒沒勁啊。你們說,我好不容易當了官,辛辛苦苦跑過來卻沒有一人理我,心情會好嗎?這也太落哥兒們的面子了吧?怎麼辦?打!”
所有人一驚,愕然地看著這個小孩,連剛才聽說他是大學生而產生的驚訝都不見了。
郭拙誠大聲說道:“我們是戰士,但同時也是男人不是?你們說男人解決面子問題的時候,哪一招最簡單?赤膊上陣唄!結果三拳五腳,我們兩個就把他們二十幾個人給幹趴下了。雖然跟我一起去的那個大個子士兵受傷了。但最後的勝利屬於我們兩個。
不過,那些傢伙依然不肯喊我班長,喊我什麼呢?喊我師傅,哭喊著要我教他們的武功。讓我發了好幾次脾氣♀些傢伙這才喊我班長。不容易啊,同志們。”
看著郭拙誠那副苦侯仇的樣子,會堂裡的所有人都把嘴巴張開成了一個標準的o字型,眼睛瞪得大大地看著這個孩子:草,你們兩個能幹翻二十幾個刺頭兵?你們這是違反軍紀知道不?
剛才那個舉手計程車兵又一次舉起手,大喊道:“報告!”
郭拙誠搖頭道:“別說了,浪費時間。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你是想說我吹牛把牛皮都吹破了。對不對?我告訴你,這個班計程車兵就是被我用拳頭和棍棒帶出來的。我帶的這個班在與師警衛連派來的加強排進行比武時。他們除了站軍姿強過我帶的班,其他的都沒法比。武裝越野。我們的部隊打轉回來了,他們才剛剛到達回程點。野外交戰,我們將他們全滅,還俘虜了隨同他們觀戰的首長。比槍法,我們鄙視他們。比投彈,他們仰視我們。就是比吃飯,他們也比我們吃的少。拳頭大的紅燒肉,我們嘴一張,沒了!都進肚子裡了,他們還在那裡細嚼慢嚥。”
見戰士們大笑,郭拙誠說道:“這個班被師部命名為特戰隊v部命令警衛連那個比輸了的加強排編入我們的特戰隊,我就當了排長。後來特戰隊參加了軍部舉行的一次軍事演習,因為戰績很好,隊伍再次擴充,成了一個標準的連級建制,我自然就被任命為連長天之後,他們將乘火車到這裡來,你們有幸,或者說不幸,將與他們進行對抗演習。”
除了甘團長,幾乎所有人都啊了一聲。
郭拙誠得意地說道:“前面我說的是不是吹牛,同志們今後有機會證實。而對我們特戰隊的歷史,甘團長看了有關檔案,他可以作證”
甘團長沒有站起來作證,反而搖頭苦笑。
但從甘團長的臉上,戰士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