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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人信誓旦旦,「很快大家就可以換新衣服啦!」
衣服=義骸,沒毛病。
希姿:盯——
「當然,希姿也有新的大玩具!」
說完,他還鄭重地點了點頭,才免去了兇獸撲臉這一遭。
與此同時。
挑了一個空閒安全屋住下的琴酒終於有空,開始看還沒來得及看完的資料。
安全屋裡有印表機,他乾脆全都列印了出來,泡了杯咖啡慢慢看。
「伊勢……」目光在鈴木三日月父親的原名上停頓了一下,他接著看下去,直到看到一個意料外的名字,他才慢下來。
也說不上太意外,資料顯示,工藤優作是鈴木三日月父親的好友。有了一個早早顯露出超越常人智慧的兒子,本人卻又不具備相應的引導能力,求助自己身邊同樣天才的朋友,便是一個不需要多麼考慮的選項了。
不過,工藤……
琴酒難免想到了自己剛弄死的,一個叫工藤新一的偵探小鬼。
他開啟組織的電腦,翻出對方的資料——因為是aptx系列藥物的實驗物件,他上報之後,自然會有人針對他進行情報收集。
果然,父一欄寫著工藤優作。
理論上來說,鈴木三日月作為心理醫生蓋章定論的高功能反社會,不大可能因為小時候認識的人被殺,就有什麼特殊的情感。
但,還是需要確認。
「……麻煩。」
這種程度的人才,那位先生肯定是不會放手的。無論是今天下午,那位先生光速回復,還是那一看就準備了很久的新代號上,無不顯示著這一點。
可不幸中的萬一,鈴木三日月對工藤新一的死有別的想法,那琴酒也不得不考慮別的做法。
瞞是肯定瞞不住的。
尤其是對見識過對方那彷彿一眼就能看穿真相,比起推理,更像是玄幻超能力的琴酒來說,隱瞞是還沒出現就被他拋棄了的選項。
畢竟,科尼亞克,也就是鈴木三日月主要負責的肯定是科研=早晚會擁有研究aptx的許可權=發現aptx的實驗物件=發現工藤新一的死亡真相。
與其到時候,這個聰明過頭的傢伙在組織混熟之後開始作妖,還不如一開始就直接將危險扼殺在萌芽中。
理智,是這麼說的。
但直覺卻告訴琴酒,比起佈置好陷阱把人約出來,觀察後再決定是否進行人身控制。直接詢問對方,才是正確的解答。
罕見的,琴酒在理智和直覺兩種截然不同的選擇中猶豫了。
他喝了口已經涼了的咖啡,掏出手機,開始編輯郵件。
一般人的話,琴酒自己就可以做主。只要不影響到組織的隱秘性,無論結局如何,那位先生不會幹涉。
但以他對鈴木三日月的看重……
琴酒思考了一下,將今天發生的情況,包括兩人的對話,事無巨細地形成報告,發了過去。
良久,沒有迴音。
看來那位先生自己也很糾結。
琴酒反而冷靜下來,他繼續看手中的檔案。厚厚的檔案中有大部分是某人幼年時期,當做推理遊戲解決的案件。
「不過,5歲這個年齡未免有點太誇張了。」
難怪他們在警視廳的內線無法獲得這些檔案,出於對未成年、重點還是財閥家未成年少爺的保護,這些檔案應該特別處理過。
「一次就找全……看來這種資訊人才還是得多收集。」
琴酒想了想,給龍舌蘭發了條訊息,讓他多關注一些這方面可以使用的人才。能拉攏拉攏,不能拉攏就威脅。
反正按照組織隔段時間就得清理一批有異心的人的習慣,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