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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要的是,許一修煉的道家功法能夠控制它。
許一相信假以時日,透過這種方式凝鍊起來的陰寒真氣絕對能夠跟自己辛苦二十年修煉出來的真氣抗衡,而且,這段時間還不會很長,頂多也就是三五年的功夫而已。
有了這種增強真氣修為的途徑,誰還會選擇苦苦地修煉打磨真氣,而且,不僅僅是你苦練就能打磨出來的?
人體內的真氣增長來源於兩個方面,一方面是打坐調息汲取天地靈氣,亦或是服用千年人參、萬年何首烏之類的藥物,從而將靈氣煉化成丹田內的真氣。
另外一個方面就是利用內家拳法,配以內家功法,練拳練出來的真氣,這些真氣乃是人體內之根本元氣,一旦消耗之後就散於四肢百骸,真氣運轉周天之後,這些真氣由從各經脈穴位中出來,隨著真氣流動回都丹田中。
這兩種方法的修煉都是極為艱難,成功率極低,這也是如今內家高手很少看到的原因,而這種陰煞之氣卻沒有幾個人敢汲取入體內,因為這種陰煞之氣暴戾陰鷙,沒有合適的功法的話,根本就不可能將之壓制,煉化。
偏偏許一學的功法卻能夠徹底煉化這些陰煞之氣,而且,凝鍊之後的真氣很精純,小小一粒黃豆粒大小的陰寒真氣,就能令三陽絕脈不敢輕舉妄動。
這誘惑無疑是巨大的,許一也有點抗拒不了,只不過,他的心底裡總是隱約覺得這裡面有些不對勁,至於這種不對勁源於哪裡,一時之間許一自己又說不出來。
許正春父子兩人回到家裡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袁芳菲還沒有睡覺,而是坐在客廳裡看電視,一邊等著他們父子兩人回來。
“兒子,你怎麼了,臉上怎麼受傷了?”
袁芳菲心疼地摟著許一,上上下下地打量著她的寶貝兒子,“是不是跟人打架了,誰欺負你了,叫你叔叔派人去,要麼叫你舅舅帶兵去也行。”
“看看你說的什麼話,虧得你還是領導幹部。”
許正春哭笑不得,走到茶几前拿起一杯水喝了,“部隊那是國家公器,是你想用就能用的嗎。”
“媽,我沒事兒,就是跟人爭風吃醋地打了一架,你兒子的功夫誰能擋得住啊。”許一呵呵一笑,袁芳菲聞言一愣,“兒子,你交女朋友了嗎,什麼家庭,什麼學歷,相貌如何,品性怎麼樣,什麼時候帶來給媽媽看一看?”
“你一口氣問這麼多,你讓兒子怎麼回答你?”許正春呵呵一笑,將手裡的水杯一頓,“你不想知道了劉孟的病治好了沒有?”
“想呀,當然想了,這不兒子一回來就忘記這一茬了,不過,我袁芳菲的兒子出馬,必然是馬到成功的,有什麼好擔心的。”
袁芳菲笑了,摩挲著許一身上的西裝,“兒子,你這衣服不怎麼合體,明天媽帶你去逛商場,給你買幾身衣服,晚上帶你去你舅舅家一趟。”
“有什麼好擔心的,說得這麼輕巧,我出門的時候誰一而再地叮囑我呀?”
許正春搖搖頭,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摸出一顆煙點燃吸了一口,“不過,你有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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