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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不過是消遣罷了,寡人不會讓那種出身卑賤的女子生下寡人的血脈,你大可放心,無人能越過小鳳。”
“我現在擔心的不是那些,你到底在發什麼瘋啊!你怎麼揹著自己的妻子和別的女人上床!一睡好幾個!算我項少龍瞎了眼居然答應讓如意嫁給你這種花心賤男!”
項少龍暴怒中揮拳相向,嬴政避閃不及吃了幾拳也回手反擊。二男頃刻扭打在地,一時間誰都佔不了上風。
拳拳到肉,鬼叫嘶吼。趙高帶領侍衛前來救駕兩個男人已互毆到對方親孃都認不出的地步。
“大王……”
趙高眼淚嘩啦嘩啦收不住,嬴政眼腫鼻歪嘴角破裂狼狽悽慘,居然打的那麼狠。“來人!”他一指已被擒住的項少龍用悲憤的語調大叫著命人收押入牢等候發落。
“讓他走。”
嬴政揮開充當扶手的趙高自行顫巍巍的立穩,趙高縱然不滿也垂首不再吭聲。
“這事咱們沒完。”項少龍吐出一口血水踉蹌離去。
嬴政寵幸了宮婢,如意沒什麼特別的反應,只叮囑項少龍不可告訴趙雅。
“褲子脫了,趴床上去,我幫你上藥。”“不行不行,除了我未來老婆,誰都別想看我的屁股。”項少龍勒緊褲帶抵死不從,退閃扭動中刮擦到傷口當即鬼叫。
如意恨恨剜去一眼,“誰稀得瞧你的爛屁股,夜裡疼起來別來找我上藥。”說罷盛藥的玉罐子狠狠拍到桌案上,轉身要走。
“你等等。”
項少龍胳膊長一抓拉其回來,“賤男你打算怎麼辦?讓他寫檢查還是罰跪?”
“那是大王,愛睡誰就誰,他就是操了一條狗也與我無關。橫豎本姑娘他別想動一根頭髮絲,更別妄想我為他生兒育女。”
“你不會打算離婚吧?”項少龍有一點點後悔告訴如意實情,有道是寧拆十座廟不悔一樁婚,悔姻緣這種事做不得。不過賤男實在過分,剛坐穩王位,一轉臉做出這等下作事,被拋棄也是活該,不值得同情。
“我不想繼續留在這裡,準備去臨淄,善柔傳來訊息她在臨淄打理墨者行會,我想過去幫幫忙。你和我一起去?還是稍後自己去洛陽?”
善柔人在臨淄,琴清已出發去洛陽,項少龍要選哪條路最好儘快決定。晚了,人心一冷可再也捂不熱。
這晚項少龍失眠,身上有傷睡不著是一方面原因,更多的是他不知道要怎麼選。
翻來覆去的折騰到第二天中午,項少龍仍不肯起床賴著裝死狗。宮中倒是派來一位御醫,帶著許多名貴的藥材,說是奉大王的命令前來治傷的。
如意客客氣氣的請走御醫,一面都不給見。兩個時辰後,嬴政帶著另一個御醫與更多的藥材登門。
嬴政臉上掛著明顯的淤傷,但比起昨天的狼狽已好了六七分,宮中的藥確實見效極快。如意命人收藥入庫,以備萬一。
“大王稍待。”
敷衍幾句,如意藉口準備膳食躲出去,冷冷淡淡的態度讓嬴政覺得不妙。恬不知恥的跟了一路,經過院子四下無人忍不住動手動腳,遭如意呵斥一聲才縮回手。
“你做出那種事還有臉見我,我不要再理睬你。”如意眼眶一熱吧嗒掉淚,淚珠子一顆顆滾落粉頰,不顯半分醜態,到似晨花吐露,別有一番韻味。
嬴政本就貪戀如意的容貌,見其因自己臨幸別的女子引致傷心如斯,不禁自責行事魯莽,當然她也有不是之處。
“你不喜我與其他女子親熱,為何不肯對我好些?我自問與那些女子之前也是潔身自好,一門心思想同你要好。為何每每親近於你總推三阻四,全然不顧我親近不得鬱結難受。小鳳你是不知,午夜夢醒喊著都是你的名字。好小鳳,你原諒我這一回,倘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