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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不得找個縫，把自己的臉往裡面鑽。

正是因為如此，劉雯才不敢問孟亦歡。她生怕自己一問出口，孟亦歡對自己的態度就會有改變。

今天上課的時候，孟亦歡被老師叫起來回答問題，她現在是越來越適應十幾歲的身體，以及十幾歲的思維，有一瞬間，她甚至開始懷疑，難道自己真的只是一個高中生嗎？

那讀研的經歷都只是自己的幻想而已？

孟亦歡怎麼想都想不明白，腦袋裡彷彿裝了漿糊。但這件事情對她又很重要，必須要想明白。

畢竟都已經到了讀研的時候，再回到高中。落差感不要太大，實在是太讓人難以接受了。

而且，孟亦歡可不記得自己以前高中的時候，有被陳皓喜歡過，更不要說認識沈清寒了。

她分不清這是現實還是夢境。於是困擾了好幾天。

「劉雯」孟亦歡看了一眼坐在自己面前的劉雯，扭捏糾結了一陣子。

她覺得自己這樣子胡思亂想下去也不是個辦法，想找一個人問問，卻又覺得自己身邊沒什麼人可以問。

孟亦歡覺得不能問沈清寒，也不能去問自己的同桌，更不可能去問那個不著邏輯的朱思。思來想去，覺得還是把這樣的問題拋給劉雯最好。

「我有一個朋友，她最近經常分不清夢和現實」

如果是一般人，聽到這樣的開頭，大概就已經明白了這裡並沒有朋友，而是本人。

可偏偏聽這話的是劉雯，她絲毫沒有懷疑孟亦歡的話是在說她自己，而是認真的聽，時不時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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