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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的模樣。
畢師兄整張臉紅得發紫,大吼大叫:“呸!你含血噴人,胡說八道!我才不喜歡男人!”
凌息輕描淡寫地掃過他漲紅的臉,“哦,許你胡亂揣測我,不許我合理猜測你?”
畢師兄嗓子一堵,啞口無言,久久說不出話。
其他人當即明悟,原來畢師兄前面真在胡亂造謠,毀人小夫郎清白。
男人被傳點花邊新聞,頂多算多幾件風流韻事,小哥兒可不一樣,尤其是嫁人的夫郎,弄不好是會鬧出人命的。
雖然他們看不慣馮磊,會一起欺負人,但不至於害一個無辜夫郎的性命,看畢師兄的眼神逐漸微妙。
畢師兄全身滾燙,像被扔進沸水裡,不等他說什麼,領口收緊,令他嚐到窒息的痛苦。
此時他才意識到自己的性命掌控在別人手裡。
能保質保量送來活的獵物的小夫郎會是什麼善茬?
畢師兄遲鈍地察覺凌息不是他惹得起的存在,求爺爺告奶奶道歉:“對不起,我錯了……”
“咳……求小夫郎放我一馬……”
凌息目光冰冷地注視他,畢師兄周身如墜冰窟,寒意裹挾著恐懼席捲靈魂。
“往後再讓我知曉你們欺負馮磊,可就不是這麼簡單的事。”
周遭看戲的人陡然繃緊皮-肉,合著他們一個也逃不掉。
“是是是!不敢了,不敢了,再也不敢了!”畢師兄點頭如搗蒜,顯然被凌息嚇得精神錯亂。
馮磊怔忡在原地,他沒想到有一天,自己居然會被一位哥兒保護。
原來這就是妹妹說的天神降臨。
馮磊眼眶再度泛起熱氣,他父親早逝,母親將他和妹妹辛苦拉扯大,他早早便四處做工賺錢,後來日子實在過不下去,不得已將妹妹送去給人做丫鬟,母親一咬牙掏空家底託父親生前好友的關係,給他找位師父學手藝。
從小到大,他第一次嚐到被人保護的滋味。
若他父親沒死,若他上頭有個大哥,大概就是這種滋味吧。
鼻間陣陣泛酸,眼淚像開啟的水龍頭,止不住地往下流。
凌息收拾完人,轉頭髮現馮磊涕泗橫流,滿腦袋問號,咋會有這麼愛哭的男人,說好男人流血不流淚呢?
休息一陣後,馮磊終於從情緒中緩過來,羞得恨不得挖個洞把自己原地埋了。
太丟人了!
若是傳出去,以後哪家姑娘小哥兒願意嫁他。
“聽聞今日是你師父壽辰,你手裡那東西是你準備的賀禮吧?”凌息挑眉將視線落到馮磊懷中。
馮磊驚詫於凌息的料事如神,神情沮喪地點頭,“嗯,可惜摔壞了,我沒錢再買新的了。”
一罈酒倏地遞到他面前,馮磊不解地看看酒,再看看凌息,眼中透出清澈的愚蠢。
“這是自家釀的酒,你拿去送你師父,記得當場開啟給你師父滿上。”凌息盯著他的眼睛,仔細叮囑。
馮磊呆呆接過,農家酒有什麼特別的嗎?師父喝過不少好酒,送這個會不會太寒磣了點?
但除此之外他沒東西可送,何況還是凌息好心拿給他的。
“謝謝,等我發了工錢就把酒錢給你。”
凌息瀟灑擺手,“用不著。”
“那怎麼使得,你幫了我大忙,我如何也不能白要。”馮磊堅定地說。
凌息盯著他看了幾秒,馮磊茫然地回望過去,凌息輕嘆一口氣,“聽我的,別給,你給不起。”
馮磊緩緩睜大眼睛,低頭看向手裡的酒,這不就是普通的農家酒嗎?能有多貴?
凌息沒隱瞞,豎起兩根手指,“二十兩。”
馮磊瞠目結舌,眼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