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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程洗,為汴唐大使節的時候,操盡心思幫她。
其實那個時候,宇文柳兒早就被他感動,可是自己這麼一個殘破身子,她自不願程洗同她一起。
“六叔。”
他從上面下來,兩個字迴盪在大殿中,不停的激在大柱,以及龍騰鳳圖上。
公孫瓚不解道:“你到底想說什麼?”
公孫冀文沉道:“這個位子,太過孤獨,侄兒不想成為六叔這樣的人。”
猜忌,心毒。
公孫瓚呵呵笑道:
“我這樣的人,又有何不好?沒牽沒掛。不過,你是我唯一的牽掛。”
“牽掛?不過是你賦予我的罷了,宇文柳兒下位後,這個位子,只能是衿尤的。”
“你說什麼!”
公孫瓚怒道,他策劃了十幾年,這個位子就這麼讓公孫冀文拱手讓人?
他絕對不會允許!
“六叔,不是自己的東西,無論去努力,都不會得到。”他道。
公孫瓚怒步走到公孫冀文身旁,青筋暴起的手掐著他的脖子,公孫冀文那脖頸面板上,頓時被捏的通紅。
而公孫冀文的臉,也漸漸因為呼吸困難變的微紅。
“六叔,侄兒一直敬您如同親父,您這樣誤入歧途,快醒醒吧!醒醒吧!”
最後幾個字幾乎咬著牙擠出來的。
他氣啊,惱啊!
公孫冀文握緊手掌,卻不去反抗,而公孫瓚越來越用勁兒,公孫冀文漸漸頭有些蒙,沉。
他們誰都互不相讓,各自強硬。
整個金色宮殿中,突有一弓弩驚絃聲音,公孫冀文一偏,那公孫瓚手便脫離,而公孫冀文又順勢將公孫瓚拉在身後,那箭破空氣的聲音,卻慢慢停止,
再看去,公孫冀文的手掌中,滴落鮮血,而那弓箭入胸口一分,紅色浸溼了半個白袍。
從那碧玉珠簾中,緩緩走出一個黑色勁裝男人,而手中,正拿著一個機械弓弩。
“營主此意,是為何事?”公孫冀文抬頭道。
冗煜面無表情,將弓弩收回道:
“先生好身手,只不知道這身手,是來自何家?如果我猜的不錯,那便於程明念公子身手像一二分。”
公孫冀文將利箭一抽,便有清脆聲兒落下。
他挑下袍子,竟跪在地上,行恭敬禮道:
“營主,公孫家願輔佐衿尤上位。”
“閉嘴!”
公孫瓚急道,而公孫冀文仍舊不緊不慢道:
“我朝文武官員,確實不喜聖君作法,而韓思如此一鬧,眾官員蠢蠢欲動,若再不推新君上位,那將是場浩劫!”
“什麼胡話!這締國,是公孫家的!是我們的,我們的!為何世代落在宇文家?為何我們家只能出攝政王,被他家打壓?侄兒,好侄兒!我們之前說好的呢?過了這次,推你上位,怎麼都不記得了?你起來啊!”
“六叔!”公孫冀文呵道,而冗煜又舉起他的機械弓弩,對準公孫瓚的頭顱,手指壓在箭上,蓄勢待發。
公孫冀文連忙道:
“我願意輔佐衿尤!”
突然一股強大的力氣,拉著公孫冀文的衣裳,扯的胡亂。
公孫冀文忍氣吞聲,而公孫瓚像是發瘋一樣想要他站起來,最後拳打腳踢,似是發瘋一般。
冗煜放下機械弓弩,朝公孫冀文道:
“記著你說的這句話,若今後稍有差池,公孫瓚的命,我無論如何都會將他拿走。”
“呸!”
公孫瓚突然朝冗煜啐了口唾沫,幾乎瘋癲道:
“聞人拯,你不得好死啊!留的兩個不該留的孩子,過來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