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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裡。但也正因為如此新奇大膽，要做到萬無一失也就特別困難。這樣的計劃高明在讓對手根本摸不清方向，但其弱點也在於此。一旦讓對手摸到了門道，往往會很容易土崩瓦解。&rdo;

&ldo;說得好。&rdo;周皓忍不住拍了拍手：&ldo;我們真可以算是棋逢對手。可惜啊，以後沒有這個機會再較量了。&rdo;

&ldo;我並不覺得和你的這種較量是一件高興的事情。我寧願一輩子也不曾碰見一個像你這樣難纏的罪犯，&rdo;李心宇冷冷地說：&ldo;你害死了三個無辜的人，還有一個至今昏迷。你覺得很有成就感?&rdo;

&ldo;你錯了，我很痛苦，一直很痛苦。&rdo;

周皓的臉色忽然陰沉下來。

&ldo;是麼?那你就說說你的事情吧。我想你的問題都問完了。&rdo;

李心宇把雙手交叉在胸前，靠在了椅子背上。

&ldo;好吧&rdo;，周皓慢悠悠地拿起杯子又喝了一口水，然後像是思考了一會兒說：&ldo;可我一時不知道該從何說起。&rdo;

&ldo;那也沒關係，你就先從回答我的一個問題開始吧。&rdo;

&ldo;請問。&rdo;

&ldo;一目瞭然究竟是誰?&rdo;

周皓微微一怔，然後露出一個苦笑。

&ldo;李警官，我猜測你是不是已經有答案了?&rdo;

&ldo;我只是懷疑，但沒辦法確證。所以我希望能從你這裡得到答案。&rdo;

&ldo;你能不能先說說你的結論呢?&rdo;

&ldo;我們不妨一起說，這樣比較公平。&rdo;

兩個人對視了五秒鐘，同時脫口而出。

&ldo;夏雨。&rdo;

說出這兩個字之後，兩個人都陷入了短暫的沉默。

&ldo;我真的沒有想到，會是她。&rdo;

李心宇長吁了一口氣。

&ldo;你是怎麼知道的?&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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