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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傻姑娘啊。
他心旌動盪,擁住她的手將她嬌柔地身軀用力按向自己,低頭親了親她的眉心,聲音低沉:「嗯,我想把年年關起來,名正言順地向你『報復』。」
兩人緊緊挨在一起,身體的變化全無遮掩。年年幾乎第一時間就察覺到了,目瞪口呆:「聶小乙,你都受傷了,居然還……」
他下巴抵著她的發心,低低道:「不是年年要我報復的嗎?」
不是,她說的根本不是這種報復。這傢伙怎麼回事,怎麼什麼都能扯到這檔子事上來?年年掙扎著想推開他。他忽然嘶了聲。
碰到他手臂上的傷了嗎?年年心頭一突,頓時不敢亂動了。這個混蛋,吃定她不願讓他受傷了嗎?哪有這樣子的。
她氣得狠狠擰了他腰間軟肉一把:「聶小乙,你一個受傷的人,給我安分點,好好養傷。」
他又嘶了聲,啞聲道:「年年要是心疼我,不如上來,自己動?」
年年:「……」
沉默片刻後,她一下子爆發了:「誰心疼你了?」聶小乙你還是做夢比較快。她冷著臉,「聶小乙,你要敢亂來,信不信我跟你翻臉?」
信,他的年年從來要面子,臉皮薄,又兇得很,現在就一副要和他翻臉的架勢了。若是平日,她這樣不願,他也就放過她了,可今日,他不想她身上留下那人的任何氣息。
涼亭的一幕再次在他眼前浮現:兩人相擁而立,年輕男子風華絕代,身份高貴;女孩兒清麗絕倫,氣質高雅,真真如一對璧人。
他呼吸窒住,沒有吭聲,探入她輕薄的羅裙,扯碎了她貼身的薄綢小衣。
年年驚叫一聲,又羞又窘,又氣又急。偏偏他將受傷的右臂鬆鬆攬著她,她投鼠忌器,不敢用力掙扎,被他單手強行抱趴在了窗臺邊。
窗外一叢木芙蓉開得正艷,窗欞吱呀,裙裾顫顫。她滿面潮紅,死死咬住唇,不敢發出聲音。到最後,終忍不住發出嬌嬌細細的吟哦聲。
不知過了多久,雲收雨散,他將軟成一團的她抱在懷中,憐惜地親了親她汗濕的額角。
年年側臉避開他。
「年年。」他喚她,聲音喑啞撩人。
年年道:「放開我。」
他看了看她的臉色,識相地鬆了手。年年慢慢撿起被他拋在一旁的衣袍和下褲,冷冷道:「抬起腳來。」
他依言照做,她垂著眼,安靜地幫他穿好下褲,繫好汗巾子,又為他穿好了外袍,仔仔細細地拉平,繫好衣帶。
做完這一切,她變了臉:「聶小乙你這個混蛋,給我滾出去,我今天不想再看見你。」
他一直被她趕出了家門。「砰」一聲,黑漆大門狠狠砸上,將他關在了門外。
聶輕寒望著緊閉的大門,面露無奈,在門口的梧桐樹下等了一會兒。滕遠舟從圍牆跳出,看到他,快步過來,愁眉苦臉地道:「你怎麼又得罪郡主了?不過,郡主也太霸道了,居然連晚膳都不給吃,直接把你趕了出來。」
聶輕寒看了他一眼。
滕遠舟捂住嘴:「知道了,知道了,郡主做得都對,不會有錯。」從懷中掏出錢袋給他,憂愁地道,「也不知郡主什麼時候會消氣。」
聶輕寒道:「放心。」她不會一直生他的氣。
她心裡是有他的,卻不自知。便是剛剛他強要她時,她那麼生氣,那麼不願意,都記得他手臂上的傷,不敢掙扎;趕他出來,也還忍氣先幫他穿好了衣褲。
他的小郡主,實在是嘴硬心軟,嬌縱可愛。他何其幸運,在她懵懵懂懂之際就娶她為妻,將她納於羽下,有足夠的時間等待她徹底綻放。
滕遠舟問:「今晚你打算怎麼辦?」
聶輕寒道:「我自有去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