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4/4 頁)
自己,到處嗅著去尋什麼。
它所有眼睛都是瞎的,仔細觀察異獸的背上有一道疤痕,看起來像是被斬落了第四個頭。
怪獸嗅到了氣味,暴躁起來到處踩踏不止,狠狠一腳壓到了仇姬身上。
廣川以為這女人總算被終結了吧,但是那一瞬間,異獸像是被什麼刺到,龐大的身軀竟然騰起到半空中,從地上竄出一道火光,直衝天際,一道明亮的火線在它腹下在它三個脖頸處劃過,異獸在空中就已四分五裂。
藍色的血漿碎肉崩落下來,彌散出一股難聞的異味,直把廣川推到了百米遠。
直到那道火光落地後退散了渾身的火焰,廣川才看清楚,那是仇姬。
她完好無損地落到地上,心口的劍痕裡透著點點綠光,像是湧動的能量。她的衣裳成了灰,雪白的**上佈滿暗紅的精細花紋,那是地獄才有的圖騰,是一身鎧甲,永遠束縛在了身上和靈魂深處。
隨著她慢慢覺醒起來,圖騰越來越複雜和詭異,廣川這才意識到此時的仇姬是一個怎樣的對手。
劫瀾感受到召喚,在廣川的注視下顫動起來,原本陣陣的寒氣凍成冰裹住劍身,仇姬雙手推出硬是靠內力將它引到手裡,寒冰崩碎,劫瀾湧起紅蓮火焰,劍身生出同樣的暗紅圖騰。
這下廣川是一點勝算都沒了,仇姬有了利器,掉頭追他,一路上的阻礙都被她砍成了碎渣。
他往後逃去,奈何仇姬的速度簡直驚人,轉眼攔到他面前,那一雙眼睛裡有著空洞的殺意,她舉劍落下的那一瞬間,廣川原本以為自己死定了,沒想到又生出變故,原是玘爵忍著傷痛趕來替他擋下一劫。
玘爵的寶劍碎成鐵片,不知是劫瀾的威力太大還是仇姬的內力太強,她這一刀下來,真是人擋殺人佛擋殺佛的兇猛無敵。
兩人沒了防身的武器,均是再也吃不消她的下一打擊,玘爵擋在廣川面前誓死拼護,仇姬盯著他的眼神裡漸漸退了一點火焰,跟著不再有動靜,握著劫瀾的手慢慢鬆開去,圖騰隱淡,髮束重又貼服,很快變回了正常模樣。
兩人原本赴死的決心都有了,這下就像是白白撿了命回來,同樣癱倒在地上,心有餘悸。
薄枯咬著牙一步一步追來,看到三人均是傷痕累累不知發生了什麼事。
她急著脫下自己殘破的外披給仇姬籠上,玘爵遠遠地看著,想著剛才他的命還是這女人大方救的,便用著最後一點力氣把身上的外套脫下來,還扒了廣川的一同扔了過去。
廣川仰倒在地上,看著懸河上方黑煙滾滾的天空,說起來:“你這仇到底是報還是不報了?”
玘爵同他一樣,無力地倒在一旁,低低地說道:“以後有的是機會,今天沒料到她還有個幫手,先活著出了這座城再說,浪河霸主今年打算大開殺戒了。”
“他是想幹什麼?”廣川問,連他都不知道現在到底什麼形勢。
“他糾集了一批高手衝著朝威山來的,浪河太囂張,公然在朝威山的地盤搶人現在又反過來踢館。”玘爵咬咬牙,覺得這次是凶多吉少了。
薄枯已經抱著仇姬轉移到附近廢墟里的棚屋下藏身,現在城裡太亂,得捱到第十天才行。
仇姬胸口的傷痕不曾有一滴血流出,而且還在自我癒合,發出微弱的窸窣聲著實讓薄枯擔憂一陣。
她想起自己昏迷時夢到的一個身影,那是一個女人,模模糊糊的,看不大清,但是能聽到她聲音,細柔的,磁性的,像是紅線摩挲過平整紙面的舒服乾淨。
她說:“薄枯,讓我用自己的力量將你喚醒,一定要帶著仇姬去赤渡河找我。”
“赤渡河?那是在哪裡?”薄枯不知道這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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