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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他的話音剛落,白舟年就向他保證,他的視線小心翼翼地看向餘年,小聲試探地說,「就是以後」
「以後我們還是朋友。」餘年自覺有愧,趕緊滿口應承下來。
白舟年緊繃的表情終於鬆開了,他笑著連連「嗯」了幾聲。
作者有話說:
年年的潛意識裡認為白舟年和自己是一樣的,就算覺得白舟年對他的關心超過平常朋友,也不會聯想到喜歡這一方面。
第32章
架不住白舟年的熱情慫恿,再加上閒著總是容易多想,因此餘年沒怎麼拒絕白舟年的邀請,重新去了他的美術室幫忙。
雖然白舟年有特許他可以隨意出入頂樓的私人工作室,但自從第一次不小心毀了他的雕塑之後,餘年根本就不敢在他創作時間打擾了。至於其他外部合作相關的事餘年又不懂,都有專門的人負責,就更用不上他了。
所以說是去幫忙,實際上餘年根本沒有什麼正經事可以做,助理的工作完全就是個虛職。雖然工資相應的也是沒多少的,白舟年說得數還還比不上以前他們一行人去會所一晚上揮霍的多,但到底什麼正經事都沒有做,再少都算白拿人家的錢。
本著一向「拿人手短、吃人嘴短」很不好的原則,餘年讓白舟年不用給他工資,就讓他暫時有個打發時間的去處就好。誰讓他有朋友不敢聯絡,有家暫時不能回。
但白舟年卻不以為然,還說他從來不剋扣不壓榨任何一個人。用已經化身為狗腿子的穆曉曉的話來說,苦逼打工人就沒有遇到過一個比學長更溫柔更好說話的良心老闆了。
餘年以前就覺得白舟年像一團海綿一樣,不管他怎麼招惹都是軟綿綿沒有氣力的一團,揉不圓搓不爛的那種。
如今兩人心結說開,朝夕相處下來,餘年才發現他是真的沒有脾氣,並不是他以前認為的裝。工作室裡隨便一個小姑娘小夥子都能和他這個老闆開幾句無傷大雅的玩笑。
餘年雖然沒有過職場生活的經歷,但他有見過父親和哥哥在公司發飆的場面,兩相對比之下,他覺得這應該就算是特別好的工作氛圍了。在這樣一種環境中,他的注意力暫時被轉移,不會每時每刻都想著自己失戀的事。
儘管網付轉帳已經如此普遍,但白舟年給大家發工資用的還是傳統現金形式,紙幣是用顏色很好看的信紙裝著給到每一個人手裡的。
聽說信紙的圖案還是白舟年自己設計的之後,一個剛來幾天的實習生和餘年一樣大概也是第一次見,頗感新奇地點評說是「主打一個賞心又悅目。」惹得大家哈哈大笑。
餘年本來也覺得很不可思議,但考慮到白舟年出國了好些年,大概剛回來還沒有完全習慣國內更便捷的支付方式,也就覺得沒什麼了。
許是被周圍鬧哄哄但又很融洽的氛圍給感染了,餘年竟也像個職場小白一樣有了那種第一次等發工資的期待和緊張。
當收到粉色的信封時他還有點小激動,將信封掂在手心裡翻來覆去看了好幾遍才撐開一點小口,指尖捻著裡面的一疊大紅鈔票點了點後立馬又合住了。
等眾人都散去的時候,餘年才擠到白舟年跟前,不可置信地小聲問:「確定沒把別人的給我?」
白舟年抿唇笑了笑,很輕地搖搖頭,隨後歪過上半身靠近餘年,用同樣低低的聲音說:「這個粉色的就是給你的。」
「哎,又沒有其他人了,你倆說什麼悄悄話。」穆曉曉很不滿地看著他們說。
餘年立馬抿緊了唇,白舟年笑了一聲,不緊不慢地直起腰身。
「現在知道曠工有多不好了吧,拿點錢,這臉都燙得不行。」穆曉曉打趣他道。
「悄悄話還能被你聽見!你那是人該有的耳朵嗎?」餘年狠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