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擊蒙(第2/3 頁)
慷慨激昂中入了迷。並沒有覺察到空氣中突然的沉默有何不妥。
“天涯,天涯。”先是呼嚕小聲關切的呼喚著跡天涯。
“天涯,天涯。”後是阿婆輕拍著天涯的肩膀。
“天涯,天涯。”之後是石膚,是狼女,最後是所有人都開始有規律的呼喚著跡天涯的名字。
“天涯,天涯!跡天涯!跡天涯!”人們開始大聲高呼跡天涯的全名。現在是所有人都在說話,而跡天涯一個人沉默。
“跡天涯,跡天涯!”每一個人都在隨著節奏大聲的喊著,或許沒有一個人知道他們為什麼要去喊這三個字。只是當自己的聲音發出去和族群裡其它人發出來的聲音能產生共鳴,這感覺很有安全感!這安全感又令人著迷。
人總會為那些能讓他們著迷的感覺陷入瘋狂。
剛從自己那些瘋狂的想法中清醒過來的跡天涯,舉起手朝著突然大喊著他的名字,變得同樣瘋狂起來的人群,做了幾個下壓的手勢。
族人的情緒平復下來了,但平復的情緒隱藏不住族人那一雙雙狂熱的眼睛。從大家看向他的眼神裡,跡天涯知道,已經無需透過包括阿媽在內任何人的宣佈或交接。從此時起,他跡天涯,就是這個族群實至名歸的首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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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系氏族的生活習慣或許短時間內不能改變,但從第一個男首領的出現開始,標誌著母系氏族的社會制度,已經被徹底打破了。
跡天涯朝眾人揮了揮手,示意眾人散去。說道:“大家休息吧,我們欲行之事,非朝夕可成之功。”
待族人們離開後,剛重燃了一小堆篝火,準備席地而眠的跡天涯,赫然發現了不遠處有一個人形陰影,正蹲在之前阿媽燒烤所用的那一大堆篝火殘骸旁邊,似是聚精會神的打量著什麼。
他將因為受到驚嚇而幾乎脫口而出的髒話,努力嚥了回去。畢竟是個首領了,不能再像個毛頭小子似地動輒大喊大叫了。有損形象。
“你在這幹嘛呢?怎麼還沒去睡。”跡天涯一邊用盡量平緩的語氣詢問著,一邊拿起一簇火把向陰影處移了過去。
那陰影似乎全然沒有聽見,仍是全神貫注地盯著什麼東西在觀察著。
看清那個人是陶臂後,跡天涯才放下了戒備,將火把插到地上,蹲下身去延著陶臂的眼光看去。
“原來是在看我和呼嚕的'仇人'嗎。”看清了陶臂所睹之物是那塊與他淵源頗深的石頭後,跡天涯也提起了興趣。
但跡天涯這個現代人在觀察石頭方面又實在沒有什麼天分。又過了一陣,再次開口問道:“發現什麼異常了嗎?”
陶臂還是沒有說話,拿起了跡天涯剛剛插在土裡的火把,將那塊石頭周圍照的亮了些,繼續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
見陶臂沒有搭理自己的意思,跡天涯便不再討嫌,從篝火殘骸裡找出一根比較完整的“木頭”,煞有介事的在地上劃拉起來。突然,他停下了手裡的動作,將那根火燒不毀的“木頭”舉起來揮了兩下,熟悉的感覺在向他傳遞一個事實。
“誰特麼的把我的柺杖給扔火裡燒了?”他在心中篩選了一下嫌疑人。憶起最後一次柺杖還在他身邊的時間。“一定是那個'惡毒'的女人!”
本來也不用猜,案情原由早已昭然若揭。真相就是跡天涯最後一次從狼女身邊逃走的時候,心懷不滿的狼女順手就將跡天涯匆忙間遺落在原地的柺杖,丟到了篝火裡,以解心頭之憤。
世界上最大的苛責,就是希望一個戀愛中的女人擁有理智。哪怕這場所謂的戀愛只是單方面的。
“它的材質應該是某種金屬才對!”跡天涯用手摩挲著這根柺杖,用心體會著那種觸感。這是他第一次花時間認真對待這根恥辱之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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