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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姐,按照你的吩咐,所有的女人,都被送到了船上,轉手賣給了東南亞最大的人蛇頭目,坤撒!錢都已經存在了咱們在海外的公司。我已經查過了,已經到帳了!至於咱們現在手上的現金,也按照你的吩咐,分給弟兄們了。」
方旌羽舉起右手的兩根手指,天磊掏出懷中的煙,取出一根放在了方旌羽的手指間。他又拿起打火機,用手遮擋著打著了火,為方旌羽將煙點上。
「人都會送來吧?」她聲音清冷地說,說完她眯著眼睛,猛吸了幾口煙。
「按你的指示,林楓會裝作生病,到時候咱們安排的人就會把他送到中德聯誼醫院。如果沒有什麼差錯的話,相信他早就已經到了。而現在那裡已經到處是大火,咱們偽裝的救援車都停在了那裡,車上都是咱們的人,相信很快,你想見的人馬上就能見到了。」
「別人倒是沒什麼,那個何庭夕可不是好糊弄的。不過只要有林楓在,不管是何庭夕還是zeoy,他們都會乖乖地趕來!」她轉身準備下去了,「這裡太冷,我們下樓去吧。」
「是。」
十七分鐘後,方旌羽如願地在慶豐藥業的主辦公樓的一樓大堂,見到了一切她想要見的人。這是個裝修十分氣派的大廳,寬敞華麗,只是還沒有正式投入到使用中。
此刻,方旌羽正站在接待的琉璃臺前,目視著這些如戰利品般到來的人。
所有人都是被脅迫而來的,後腦勺皆被槍指著。而在他們的身後,都是偽裝成醫護人員的方旌羽的手下。
「小羽,你這是要幹什麼?難不成你是要綁架我們麼?」鄭主席站在王雅楠的身旁,怒吼道。
後面方旌羽的手下見他口氣不太好,便用槍口按住他的腦袋,如此,他便也不再敢開口說什麼了。
站在他旁邊的是王雅楠,此時的她剛做完剖腹手術,傷口處疼的根本直不起來,她軟癱地坐在地上一直看著對面站著的林楓。那雙眼睛痛苦中夾帶著對往事的留戀和對這個人的懷念。
只是她整了容,林楓根本不知道她是誰。
林楓只關心自己的女兒,擔心她和她肚裡孩子的安危。
何庭夕則擋在zeoy的前面,第一個開口道:「方旌羽,你今天用恬兒的父親作為人質,將我們威脅過來,還讓這麼多的人拿槍指著我們,我想你是想做個了斷吧?
可我不明白的是,當初綁架恬兒的是你,折磨了她三年的也是你,就算你受了再多的委屈,你都用這樣一種殘忍的方式發洩出去了,既然如此,你為什麼還不肯放過zeoy?不肯放過所有的人?」
何庭夕說著,鼻翼鼓氣,一雙眼睛如利劍般鋒利地看向方旌羽。
方旌羽卻看向zeoy,她以為當zeoy知道是自己綁架她的時候,她會驚嚇地尖叫起來。可現在看來,對方是那麼的平靜,她甚至從她的眼睛裡看到了不屑。
如此,她玻璃一樣的心因為zeoy過於冷淡的反應,被擊打的稀碎!
她用癲狂的笑聲遮掩住她內心的破碎,待這陣笑聲過後,她朝何庭夕走過去,帶著不羈的笑容說:「果然是何庭夕,你竟然知道了是我。如果不是你事先將真相告訴了zeoy,恐怕,現在的她一定會像只受驚的小鹿,一雙眼睛都是驚恐。」方旌羽看著zeoy的臉說,「不得不說,你□□了她,訓練了她,栽培了她,更保護了她!可你要知道,如果不是你做了這些,只要你但凡傷害到她一點,我一定會殺了你的!」
何庭夕感到可笑。
「傷害她的是你!你別忘了!」說著,何庭夕不自覺地用身體擋住zeoy,不管他的思維有多麼的理性認為方旌羽不會殺害她,可他的本能卻不這樣認為。
方旌羽往左邊挪動了兩步,注視向zeo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