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頁(第1/2 頁)
「哦,那你問吧。」對方女士聽到後感到奇怪,但zeoy的語氣讓她無法拒絕,她便將手機放到了桌子上,等待zeoy的提問。
「你們醫院的保潔人員胸口帶的名牌是什麼樣的?」
對方聽後更加覺得意外,雖是如此她確是知道這個答案的。她回答:「保潔他們的胸牌是要有姓名和編號的,上面還有醫院名……」
zeoy聽後將電話掛掉,一雙變得極為暗淡的眼睛望向何庭夕,聲音有些顫悠道:「或許我們和她碰過面了。」
何庭夕不禁倒吸一口涼氣,放大的瞳孔好似在回放電影一般,腦袋陷入回憶中。突地,他目光炯亮道:「那天推垃圾車的那個女人……」
zeoy凝重地點了點頭。「那天我們不止見過一個保潔人員,但因為你的個子高,所以你可能沒有注意到。其實我的記憶也並不太清晰,但可以肯定的是,那天見到的保潔員,有的人胸牌上的字是多的,有的人則是少的。」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何庭夕和zeoy如坐針氈。期間柳夏也回來了,先下正和大家同坐在沙發上,安慰正在擔驚受怕的妻子。
大約等了二十分鐘的時間,成均將電話打來,開口便是:「你是怎麼知道那家家政公司的?」
「這麼說我的猜測是對的了?」何庭夕說著,眼睛在不斷地轉動。
「你現在在哪?」成均轉換方式問。
「我在富苑花園,帶著刑偵技術室的人來吧。」
「是有什麼發現麼?」
「是冰櫃。」
「冰櫃?哪裡的冰櫃?」
何庭夕看向坐在一旁的薛麗芸夫婦,說:「1701的薛麗芸有對面1702的鑰匙,冰櫃很可能是事先放在對面1702的。我估計是兇手突然知道1701的夫妻要去旅遊,才不得不臨時改變計劃,費了這麼大周張。」
「那麼兇手就是柳夏家的保姆了?」
「這個要見到人才知道。我是做側寫的,我只有見到人才會下定論。總之和圓慶家政服務公司是脫不了幹係了,你馬上帶著搜查證過來吧,事不宜遲。」他又問,「哦,對了,家政公司那邊有派人過去麼?」應該沒有那麼快吧?
「嗯,已經聯絡他們的負責人了。」
「你說什麼?」何庭夕怒目圓睜。
「我只是聯絡了……」成均說著,恍然大悟,「難道你懷疑……可不該是柳夏家的保姆麼?」
何庭夕強壓下自己的怒火,深呼一口氣後道:「接下來不用我告訴你該怎麼辦了……」說完他將電話掛掉。
何庭夕講完電話,匆匆走到陽臺,打了一個神秘的電話,他說話的聲音極低,誰也不知道他在說什麼。掛了這個電話後,他便一直站在陽臺,時而摸摸額頭,時而撩開西服,手掐在腰上,一副愁容。
直到他手機接收到一個資訊後,他又急忙打了另一個電話,依然聲音很低,讓人不知道他在做什麼。
期間,zeoy只無所事事地玩俄羅斯方塊,好似自己的工作已經完結了一樣。
不久後,成均帶著刑事技術室的人趕到,而他們的人到達後便用薛麗芸手中的鑰匙開啟了對面1702的門;隨之他們便在屋內門口處的白色光面櫃門上採集到了耳紋,及幾處不起眼的地方找到了看似是死者的頭髮,還有冰櫃滑輪劃刮在大理石地面的痕跡。
當然這些都需要技術人員的檢驗和鑑定。
期間何庭夕也大概從阿洛嘴裡瞭解到那個叫高壯的男人的情況,據阿洛告知:原來他見面的那個女人是他找的代孕的,這也是和他妻子,就是那名物業前臺接待商量好了的。原因是那個妻子一直不孕。但沒想到那名前臺接待也懷孕了,可遺憾的是,那個妻子剛懷了了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