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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她打掉孩子的事情?」zeoy問,隨手接過礦泉水,「謝謝。」何庭夕沒有接過水,擺了擺手。
薛麗芸回答:「是我丈夫告訴我的。表明了不會離婚,又給了她一筆錢,她就把孩子打掉了。」
「你有兩個孩子?」何庭夕拿起五斗櫃上的照片,照片上是一家四口的照片,有兩個孩子,高個子的應該是哥哥,另外一個是妹妹。
說起孩子,薛麗芸帶著欣慰的笑說:「是啊,有兩個孩子,一個17歲,一個14歲,他們都在德國。都是懂事的孩子,互相照顧,不用我操什麼心。」
何庭夕隨口一問,他並沒有將這些內容歸入到案情的整理當中。
(本章完)
第11章
「你們該不會認為是我殺死她的吧?我……我沒有殺人,人不是我殺的。我怎麼可能殺人呢,大不了離婚我就去德國,犯不著一命償一命啊。」薛麗芸的反映未免遲鈍些,卻顯得十分緊張和惶恐。
薛麗芸不是心思深沉的人,一進門的沉穩也是因為經歷了這樣的事情才有的消沉,但很快她回到自己本來的模樣。她是個簡單的人。何庭夕這樣定義,他從來沒有懷疑過她。
何庭夕露出一絲對於薛麗芸來說,很是神秘的笑容。如此,她顯得更為緊張。zeoy看在眼裡,想說一句「你不必庸人自擾」。可這話如何能說得出口。而且本來案情就是解釋不得的,也無需解釋,透露更是大忌。尤其是面對面前這個有些鰓鰓過慮的人。
「我一直都是想離婚的,我想去德國,想和孩子們在一起,以後母子三人再也不見他。但沒想到我老公他還是捨不得我們,最後還是為了我和孩子,毅然決然地和那個女人分了手。那個女人為此還到公司裡鬧過……不過我老公也沒有因此而答應她,估計她是看我老公鐵了心不和我離婚,她才會將那孩子打掉……真是可憐了那孩子。」這雖是她的解釋之詞卻也是她的肺腑之言。
或許她的潛意識裡希望此刻能得到zeoy的安慰,畢竟都是女人,因此她的目光不斷地投在了zeoy身上。可zeoy卻是一副冷漠,漠不關己的樣子,且薛麗芸的話還沒有說完,她便走到客廳的落地窗前望向窗外的夜景。
何庭夕則仍站在客廳的門口,一隻手臂橫在胸前,另一隻手臂則託著下巴。在他看來,薛麗芸說的話也並非都是沒有用的。可銜接點在哪裡呢?此刻他多想來一杯加冰的烈酒,刺激一下自己的腦神經,看是否能激發出大膽而又近乎合理的揣測來。
「其實住在這裡我是蠻害怕的,但對門那對小兩口就快要回來了。畢竟是我們家惹出這種事來,我們又搬走了,這不太好。」薛麗芸又說,「跟他們父母是認識的,總要及時解釋一下,這種事還是見面講明比較好。」
薛麗芸這話令何庭夕的臉上呈現出難以察覺的變化。與此同時,zeoy也敏感地想到:對門果真沒住人,那為什麼門會那麼乾淨呢?
想到這,zeoy走到薛麗芸面前問道:「你們這兒的保潔人員會替你們擦拭門麼?」
薛麗芸因這略顯突兀的問題怔了一下。他看向何庭夕,何庭夕也在注視著她,似在等她的回答,她便也沒多思什麼,回答道:「這個物業除了剛搬來的時候,服務盡心,到後來就什麼都不是了,怎麼會給你擦門。」
「那為什麼對面1702的門上看起來一點灰塵沒有?」zeoy問的同時,身子不禁在繃緊。
「哦,是我。我是知道他們要回來了,雖然他們沒開口,但尋思都空了一年了,是該收拾了。他們有留給我鑰匙,怕萬一有事我們能照應一下。這不,我就讓我們家的鐘點工去收拾了。錢也是我付的,我們之間的關係是不計較這些的。」
何庭夕聽過這些話,像是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