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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名不虛傳，本公子很欣慰今日能夠碰到一個對手。”

楚念不問，也能從他們兩個的對話中聽出輸贏來了。

沒想到蕭燁還是挺靠譜的，只是第三回合，他還能靠得住嗎？要不要先把面紗解好，再走到蕭燁面前自然掉落？

想著，楚念就一邊解面紗一邊走動，但面紗還沒解好就被夏海晏伸出的那把扇子給攔住了。

“楚楚，你不要亂動，在一邊好好看著就行。”夏海晏側過一點臉對她說道。

放水行不通，那隻好祈禱蕭燁能夠多走心了。楚念走回到視窗的位置，雙手半撐腮坐好。

蕭燁往前一步，瞅了眼另外一張桌子上準備好的絹布和筆墨，道：“海晏公子是想在第三回合跟本王比畫？”

夏海晏收起扇子，放回衣襟，道：“沒錯，本公子想看看在楚楚戴面紗的情況下，是渝王畫下的她更有神韻還是我畫得更為神似。”

還是讓蕭燁多看幾眼戴著面紗的朦朧面容找點靈感吧。楚念把頭抬得高高的，又想作弊解面紗，結果被夏海晏一個目光給秒得停手了。

“那本王就先動筆了。”

蕭燁倒是沒怎麼在意，只是粗略地在楚念臉上掃視一下，就走到一張鋪好絹布的桌子前。那泛黃的絹布的寬度只有桌子的一半，長度卻有整張桌子那麼長。

他等會的表現也會這麼天才嗎？楚念也有點好奇，乾脆不做手腳，試試蕭燁能不能用“心”把她畫出來。

夏海晏見蕭燁如此爽快，都不用重新商議下籌碼，也走到另外一張鋪著絹布的桌子前，對著兩個侍女道：“你們兩個來幫本宮子和渝王殿下磨墨。”

兩個侍女互相對視了下，就悄無聲息地過去做兼職。

“不用。”蕭燁拿起毛筆在絹布上面比劃，頭也不抬道。

“渝王可還有疑問？”夏海晏不解道。

蕭燁略微抬了下眸子看楚楚，眄笑道：“楚楚姑娘可願意為本王磨墨？”

“好啊。”

楚念想也沒想就走到蕭燁身邊去。

夏海晏沒預料到蕭燁是有這個打算，但是眾目睽睽之下，蕭燁也不會扯下面紗，就預設了，自己也開始動手描摹。

燭火一閃一閃，看客們一寂一寂。黝黑的墨汁在楚念手中那根墨條的研磨下，變得愈為均勻。但是，磨著磨著，楚念就感覺不對勁了，硯臺前的顏料也配好了，她把的手臂也都快磨酸了，這蕭燁怎麼就是不下筆。事到臨頭強撐不下去了也可以多瞅瞅她，加深一下虛空的印象吧，可他竟然是隻凝神盯著絹布，彷彿絹布上能開出朵花來。

側過頭看了一下夏海晏那邊，楚念發現他已經把人物的大體輪廓都勾勒的差不多了，只差填充顏料，補充細節了，心中就越發焦急。

“王爺，你不如看一下別的地方，或許會有一點不一樣的感覺。”楚念見蕭燁那筆不動了，不由地提醒了下。

蕭燁聽了還是不動，反而打趣道：“看來美人確實比本王要著急。”

好吧，畫不畫得出來，後果反正都是得我擔著，你隨意。楚念立刻賭氣不說話了。

窗外，一輪明月高掛，在茶樓裡映照出斑駁的影子。

片刻之後，夏海晏畫完了，把毛筆往硯臺上一擱，便看向蕭燁這邊，“渝王儘管下筆，不管結果如何，只要你有心，楚楚美人就算去了太尉府也不會傷心。”

就在夏海晏說完後，情況發生了急劇的變化，蕭燁給畫筆蘸上顏料，信手提筆在絹布上大肆揮舞著，一個女子的大體輪廓就活靈活現地出沒在他的筆下。

只有輪廓，那當然是不夠的，蕭燁隨即又描摹出女子的嘴巴、鼻子、眼睛等等，圍在桌子邊的幾個人看得愈發出奇，蕭燁筆下的楚念跟本人好像是越來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