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頁(第1/3 頁)

何媽媽站在玄關前等何煦，大門一開，她便小跑過去，說：&ldo;回來了！餓不餓？媽媽給你做了你最喜歡吃的紅燒魚！&rdo;

何煦搖頭，問：&ldo;他呢？&rdo;

&ldo;你爸爸在書房裡。&rdo;

何煦向書房裡走，何媽媽攔住他，說：&ldo;不著急，先吃飯吧！&rdo;

&ldo;媽，我不餓，我找他有事情要談。&rdo;

何媽媽拗不過他，領著他往二樓走。

樓梯上傳來幾聲沉悶的腳步聲，何父略顯蒼老的聲音在大廳裡迴蕩，他說：&ldo;有什麼事情急得連飯也不能吃了！你媽媽為了你，準備了一個下午！&rdo;

飯菜剛擺好，何津晨竟然從外面回來了，何媽媽給他拿碗筷，隨口問了句：&ldo;你今天怎麼回來吃飯了？&rdo;

何津晨說：&ldo;怎麼？我回自己的家吃頓飯難道也不行嗎？&rdo;

何媽媽習慣了他的冷嘲熱諷，倒也不覺得什麼。何煦的手在桌子上握成了拳，隱忍著沒有說話。

何父坐在主位上，看了一眼何津晨，說：&ldo;少說廢話，吃飯！&rdo;

飯桌上極其沉默，只有何媽媽給何煦夾菜偶爾發出的碗筷碰撞的聲音，何煦沒吃幾口，倒是何津晨胃口極好，何煦最喜歡的紅燒魚被他吃掉了大半。

飯後，傭人忙著收拾碗筷，何煦跟何父來到二樓書房。

昂貴的金絲楠木在夕陽的映襯下顯得有些晦暗，讓人透不過氣來。

何煦站在門口。何父坐在轉椅上，點了根煙，說：&ldo;站在那兒做什麼！回了家倒像是來做客一樣！&rdo;

何煦走過去坐在他對面，說：&ldo;您找我回來，有什麼事？&rdo;

&ldo;老子見自己兒子還要有什麼理由嗎？每次回來都像是來討債的一樣，你媽媽盼著你回來，你就不能給個笑臉？&rdo;

何煦說：&ldo;我想見她大可約在外面，這個倒不用您操心！您要是沒什麼事情的話，那我就先走了！&rdo;說完，他起身便要往外走。

何父厲聲道：&ldo;坐下！&rdo;然後把一個資料夾甩到他面前，說：&ldo;過幾天，秦律師會帶著聘書去找你，你先在公司裡掛個職位，這個專案由你來負責！&rdo;

何煦看都沒看，把資料夾推回去，說：&ldo;我做不了！&rdo;

&ldo;看都沒看就說自己做不了！你以為我為什麼放任你胡鬧？我是看在你母親的面子上，讓你在外面逍遙快活幾年！大學說不念就不念了，在外面胡作非為我也沒管你。你現在年紀也不小了，是時候收收心了！&rdo;

&ldo;胡作非為&rdo;？原來他的夢想、他想要的生活在他的眼裡根本分文不值，何煦冷笑，說：&ldo;我去美國前就說過，你擁有的一切跟我沒有任何關係！公司裡的事我不感興趣也做不來！&rdo;

&ldo;沒有任何關係？&rdo;何父說：&ldo;那你現在住著的芳園，也跟我沒有任何關係？&rdo;

何煦譏諷一笑，說：&ldo;果然，何津晨有一句話說得倒是很有道理，關於我母親的一舉一動，您還真是無所不知啊！&rdo;

何父的臉上有一絲狼狽，說：&ldo;我和你母親之間的事，輪不到你一個小孩子來管！&rdo;

何煦望著天花板上刺眼的水晶燈，突然說：&ldo;您愛過我母親嗎？&rdo;

何父嚴厲的臉上有一瞬間的恍惚，他並沒有回答這個問題。

何煦又說：&ldo;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