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2/5 頁)
長得真是標緻,頭髮像黑檀木一樣的黑亮,還有一雙像寶石般的璀璨明眸,挺翹的鼻子,而那紅紅的唇跟白裡透紅的臉頰,在他看來就像顆鮮嫩多汁的紅蘋果,讓人很想咬上一口……
雷若芝打量完了,仰著頭冷冷的看著他,“我們是不是該來算一算賬了?”
因為沿路過來,他們已談了不少,但卻一直在有無搬錯棺木這件事上頻頻起爭執。
他點點頭,指指身後的棺木,“我可以確定你一定拿錯貨了,這口棺是我的——”
“綠津鏢局不曾押錯貨,何況,洋房商行也讓我們簽收帶走了。”她態度堅定的打斷他的話。
他一挑濃眉,“聽起來,這口棺木你是不打算還給我了。”
“不可能。”
“好吧,反正只是一口棺。”他不是個吝嗇的人,這棺木他還送得起,“再見!”
“再見?!我們的賬還沒算好,而且你也不能走。”雷若芝一個箭步擋住他的去路。
他有點啼笑皆非的瞅著她看,“你到底想幹什麼?”
“你是我的‘貨品’,正確的說法是‘附屬品’,不管如何,我這個總鏢頭都得將其保護得妥妥當當,不得有任何一絲損傷的送到收貨者手上。”
他難以置信的看著她,而一股濃濃的笑意隨即湧了上來,他指著自己笑問:“我是附屬品?!”
“沒錯,你既然說你一直是睡在這口棺木裡的,那也許就是貨主挑上它的原因,這就像有人要我護送一個純金打造的鳥籠,而籠裡還有一隻更昂貴的珍貴鳳凰鳥,就表示這兩者都得妥妥當當的送到收貨者手上,你明白嗎?”
她不知道這樣的解釋,桑德斯有沒有聽懂,但出於買主當初只說洋房商行裡的西洋大棺一口,究竟有沒有包括躺在裡面的人,她也不清楚,所以最安全的做法就是他得跟著她一起到秦皇島去。
因為她押送過太多奇奇怪怪的鏢了,天上飛的、地上爬的,甚至活生生的人、死人骨頭都押送過,這個世上,人真的是百百種,怪人更不少,只是這回“棺木加活人”大概是其中之最怪的了。
桑德斯直勾勾的凝睇著大概只到他胸口的雷若芝,她看起來就像個美麗的刺蝟,一股很想挫挫她眼裡傲氣的慾望直湧心坎。
他性感的唇瓣漾起一抹饒富興味的笑意,“我明白了,我跟你走就是了。”
烈日當空下,桑德斯跟著雷若芝策馬並行,其他鏢師們則負責在後運送那口棺木。
不過,對得獨自看管這個有腳貨品的雷若芝而盲,她實在有點受不了,因為一連幾天下來,她發現他實在很吵、很煩!
“很奇怪,你看來沒幾歲,為何就當起頭兒了?”不想一直躺在棺木裡的桑德斯,是自己掏錢買匹馬上路的,她沒轍,只得跟在他身邊或者讓他跟在她身邊。
“我二十一歲,夠大了。”她撇撇嘴角回答,目視正前方,腳踢馬腹的加快了速度,將他用在身後,但沒一會兒,他又追上前與她並行了。
他一挑濃眉,“你二十一歲還待字閨中?”
“那幹你什麼事?”她沒好氣的以眼角餘光瞪他一眼。
“我以為這兒的女子十多歲就成親嫁人了。”
“我是例外,怎麼樣!”
“是嗎?”他嘴角一揚,大掌一張,居然憑空出現幾朵小花,“送你。”他將花扔向她,她直覺的伸出手握住,再看著策馬向前的他,隨即追上。
“你送這花給我什麼意思?”她蹙眉問。
“這是西洋的櫻花草,代表青春與悲哀,我想應該很適合你。”
“找死!”她咬牙切齒的瞪著他,怒不可遏的將花扔到地上,伸手就要對他擊出一掌——
“喂,別忘了,我是你護送的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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