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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昂貴的車,被這麼一別,幾十萬可能就出去了。
許映白也下了車,隨意看了一眼,神情甚至沒有一絲波動。
「好像颳了一下。」言月小聲說……補漆是不是很貴呀。
他壓根不在意,「沒刮。」
言月指著車尾說,「這裡。」
許映白說,「颳了就颳了。」
「刮壞了,就換一輛。」許映白輕描淡寫道。
他看了她一眼,長睫下壓著的狹長黑眸,依舊是瀲灩清絕的,這一眼,和平時卻好像不太一樣。
有點慵懶勾人,含著點別的意味。
昨晚一番溫存後,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許映白看她的眼神,似乎又有了些變化。
言月臉一下紅了,她有種錯覺,覺得他彷彿一個昏君。
許映白其實對她非常縱容。
仔細一想,除去在床上,其他任何地方,他對她幾乎到了有求必定的地步。
許映白對自己要求極高,性格極端剋制。但是對她,似乎沒有任何要求。
十分雙標。
聽到這番對話的祝青雯幾乎要氣死。
言月果然,如她所料撞了牆。可是,許映白居然完全不在意。
倆人並肩離開。
她遠遠看著男人頎長的背影。
上一次,許映白沒下車,只是讓他的秘書給她轉達,她甚至沒看到他。
她遠遠看著男人頎長的背影,氣得渾身發顫,心肝脾肺彷彿都在被火炙烤。
她對許映白是一見鍾情,她第一次見他,是在學校一個無人的天台上,少年拿著稿紙,似乎正在算物理題,見有人來了,他微微皺了下眉,便離開了,許映白喜歡一個人待著。
見他的第一眼,祝青雯現在一直記得。她曾對他瘋魔了一樣的喜歡,雖然只是埋在心底的暗戀,現在,見到成熟後的許映白,她甚至更喜歡了。
她愛他高高在上的姿態,愛他的冷淡沒心,願意仰望臣服於他。
可是,他牽著言月,言月穿得漂漂亮亮的裙子和大衣,像個小公主。
言月不是喜歡秦聞渡嗎?秦聞渡和她分手的時候,不是哭得很兇嗎?
秦聞渡不是她最喜歡的竹馬哥哥?
為什麼不能換一換,把許映白讓給她?即使只是一段時間也好。
……
兩人並肩走在校園。
言月很喜歡這種感覺,她和許映白聊天,漫無邊際聊著。
主要聊的是,他過去幾年的事情。
言月有很多很好奇的問題,「你在國外讀書的時候……是過一種什麼生活啊?」
「看書、上課、做實驗。」許映白說,「寫報告和論文。」
極為單調乏味的生活。
「後來呢?」
「多了實習和工作。」許映白說,「少了做實驗和寫報告。」
她問的問題,他都會回答。
言月其實一直想問,他到底為什麼會放棄物理轉專業。
想到許映白那天的表情,她卻又把這個問題吞回了肚子裡。
兩人在路上走著,這一帶是藝術學院不遠,遇到不少認識言月的同學。
言月被他牽著手,原本,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她轉念一想……倘若一切順利,那麼之後她勁兒許映白,肯定是會公開的……那麼現在被看到,也沒什麼好避諱的。
「言月?」路過商學樓時,有個男生叫了她名字。
言月回頭一看。
竟然是越繁。越繁在的商學院和言月在的藝術學院相隔不遠,去上課時,越繁偶爾會遇到言月,兩人差不多是點頭之交的關係。
許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