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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頭烏油油的秀髮梳得既整齊又光滑,香額上還垂著一排劉海,那鬢邊,還插著一朵紅花。
瓜子臉,長長的兩道眉,眉梢兒挑著;一雙桃花眼水汪汪地,眼角含春,狐媚洋溢,有一股子說不出的不正經勁兒,她看人一眼,能讓人心跳一腔熱血往上衝。
纖纖玉手裡那條香手絹兒一抖,未語先笑,再送上一瞥秋波,加上香唇邊的那顆美人痣,說不出有多麼嬌媚:“喲,我當是誰呢,原來是老七跟老九,今兒個是什麼風呀!”
杜霸跟楊春雙雙急步而前,躬下身去:“特來給師孃請安!”
敢情這位是晏二的嬌妻,那位開碑手晏二不知有多大年紀,怎麼娶上這麼一房,要了這麼個娘兒們!
楊春,他趁杜霸低頭時,似笑非笑地望了她一眼。
她,也飛快還以一瞥,那一瞥,說不出包含些什麼,只能使人直覺地感到心神動搖,銷魂蝕骨。
她笑了,一抬手,道:“快進來,快進來,大冷天的,也真難為你兩個。”
杜霸,楊春應聲行進堂屋。
她扭動腰肢,往上首一坐,杜霸跟楊春垂手站在下首!
坐定,她桃花眼一掃,那眼神留在楊春身上:“你兩個,這些日子忙麼?”
杜霸忙道:“師孃,您知道,還不是營裡的官事兒,前兩天剛拿了幾個小毛賊交了差,這兩天又要鬧大的了!”
“鬧大的?”她神色微愕,那雙桃花眼卻直楞楞地瞅著楊春:“究竟是怎麼回事兒呀?”
杜霸是個粗人,沒留意那麼多,道:“您知道,每年這時候都要滿城風雨地鬧一陣子的,今年比往年都早,聽說李慕凡已經到了。”
她輕呼一聲,手摸上了心口,道:“怎麼,李慕凡已經到了,我怎麼沒聽你師父說起過?怪嚇人的,也真是,他這是何苦呀?人家格格會跟他?內城裡的榮華富貴什麼時候享得盡哪,他也不照照鏡子。”
“說得是呀,師孃,”杜霸濃眉一揚,道:“這回上面有了交待,大夥兒也商量好了,非拿著他不可。”
她點頭說道:“倒希望真能早拿著他,咱們也好過天平安日子。”
一頓,接道:“原來為這回事兒,那就怪不得你兩個多日沒來了,老二他們幾個呢?”
杜霸道:“昨夜就出城去了,他幾個走不開,所以讓我跟老九來給師父師孃請個安,師父還沒起來?”
她道:“昨兒晚上睡得晚,這時候大半起來,你到後面瞧瞧去。”
杜霸答應一聲,側顧楊春道:“老九,走,咱倆請師父去。”楊春略一遲疑,尚未答話。
她那裡嬌媚一笑,道:“幹什麼呀,你師父又不會吃人,讓老九在這兒陪陪我。”
杜霸道:“那麼,老九,你陪師孃聊聊,我去了。”轉身出了堂屋往後面行去。
杜霸的步履聲去遠了,她突然站了起來,牙咬著下嘴唇兒,那模樣兒好不動人;一指楊春,道:“死人,你好狠的心!”
楊春目中異采一陣閃動,跨步靠了過去,一臉淫笑道:“心肝兒,我這不是來了麼?”
右臂一圈摟上了纖腰,右手同時擰上了她那吹彈欲破,抹滿了脂粉的嬌臉蛋兒。
她媚眼兒上翻,一根木蔥般玉指點上了楊春的額頭,嘴裡低低地咒罵說道:“死人,一躲就是這多天,害得人家……”
楊春嘿嘿笑道:“想死我,是麼?”
她佯嗅說道:“鬼才想你……”
楊春笑道:“不想我,是白天茶不思來飯不想,夜晚來輾轉反側難成眠,淚珠兒溼了繡花枕,小嘴兒咬破了被子角,然後點上燈,披衣床邊,手託香腮心裡頭……”
她紅了嬌靨,眼角兒帶著媚蕩,吱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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