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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一隊騎兵如狂風般卷過，為首的校尉冷笑著說，&ldo;曹瑋，我們已經等你多時了。&rdo;

曹瑋拔出寶劍沖了上去，幾把長槍冷森森地抵住他的胸口。校尉說：&ldo;曹瑋，你老實一點，否則我們就不客氣了。&rdo;曹瑋閉上眼睛,喃喃說：&ldo;你們殺了我吧！&rdo;校尉說：&ldo;你謀害越石將軍，我們就是要把你押回去處死。&rdo;

這時在大路上，凌風帶著隨從，也在飛馳向前。

在要道口，凝威緩緩前行。他抬眼望前，一隊騎兵馳過，留下一路飛塵，凝威不禁皺起眉頭。侍從說：&ldo;誰敢在大將軍跟前無理，我們找他們理論去。&rdo;有人說，其中一人彷彿是武毅將軍。&ldo;武毅，他不是跟凌風在一起嗎？莫不成？&rdo;凝威想轉身回頭，想想還是算了，他深知，他是回不了頭了。下面只能看運氣。

校尉將曹瑋押回高梁，曹瑋在路上不斷掙扎求助，他說，&ldo;我不是謀害越石將軍的兇手，是誠明在誣陷我，是他謀害了越石將軍。你們知道他一開始就和越石將軍不對。&rdo;大家似信非信，不過腳下的步伐都放慢了。

五天之後，他們回到高梁，誠明說，&ldo;你們怎麼回來的這麼晚？&rdo;校尉說，&ldo;實在是曹瑋是步行，我們在那裡等了他幾天。&rdo;誠明說，&ldo;那把他押進來吧。&rdo;曹瑋怒目圓睜，破口大罵：&ldo;誠明，你這奸賊，你這個殺人的兇手！&rdo;誠明啪啪兩記耳光打過去，曹瑋的嘴角滲出鮮血。校尉轉過頭去。誠明說，&ldo;你們都退下吧。&rdo;他叫心腹人按住曹瑋，自己親自在曹瑋身上搜查。曹瑋仍然在不斷叫罵。誠明在曹瑋貼心的小布囊中，搜出了那封信。曹瑋停止掙扎，閉上眼睛，在他眼角流出了淚水。

誠明把信細細看了一遍，用鐮刀火石點了火把信點著了，他做得很細，連一片最細小的紙片也沒留下。最後輕輕地把紙灰都吹散了，才長出了一口氣。

曹瑋看著他，說，&ldo;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rdo;誠明微笑，&ldo;到那時再說吧。&rdo;

外面來報，王瓊將軍來了。王瓊進來，他一眼看見曹瑋，說：&ldo;誠明將軍，既然您已經找到曹瑋，我們要一同審問他。&rdo;誠明說，&ldo;曹瑋已經供認謀害越石，我看不用審了。&rdo;曹瑋大叫：&ldo;我沒有謀害將軍，是這個奸賊謀害了他！&rdo;王瓊看著誠明：&ldo;你難不成要這樣匆匆處決曹瑋，就不怕旁人非議？&rdo;誠明說，&ldo;我只要等大將軍回來，向他交代就是了。&rdo;

王瓊手握劍柄，&ldo;如果我不同意呢？&rdo;誠明一拍手，一隊士兵圍住了房子，誠明說，&ldo;你還是不要和我作對的好，現在是我為首，違抗我的軍令，你也是死罪。&rdo;

王瓊盯著誠明，&ldo;多行不義必自斃，你等著吧。&rdo;他推開房門，走了出來，外面士兵分開一條道讓他過去了。

誠明吩咐校尉，將曹瑋押赴校場，就地處決。校尉有點猶豫，誠明把眼一瞪。他們來到校場，王瓊他們已經等在那裡。王瓊帶了一壺酒，三個杯子，他說：&ldo;可惜大哥救不了你，就來祭祭你吧。&rdo;曹瑋說：&ldo;我沒什麼，可惜不能為將軍報仇！&rdo;王瓊為他解了綁繩，曹瑋把兩杯酒灑在地上祭奠越石，他喝了第三杯酒，將酒杯摔在地上。

曹瑋被綁在木樁上，誠明一揮手，儈子手舉起大刀。這時一馬飛奔過來，有個沙啞的聲音低喝道：&ldo;刀下留人！&rdo;

第八章

凌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