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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的墊子,洗的時候龔仁有的老婆也在河裡洗衣裳,龔仁有的老婆證明李長夏兩口子不可能去放火。查王財東家,王財東和玉鐲都沒下地,玉鐲說她在家裡紡棉花,一中午沒出門,王財東傷風感冒了,她是做了一碗胡辣湯,喝過就在炕上蒙被子捂汗著。查張高桂老婆,張高桂老婆那日回了孃家。馬生一分析,二返身又去王財東家,說:是你放的火!王財東說:我咋能放火?馬生說:你不老實!王財東說:老實著呀。馬生說:剛才到你家,你說你傷風感冒了,鼻涕流下來,這已經半天了,你鼻涕還在嘴唇上,你這是故意不擦要證明傷風感冒了。哼,越是要證明自己,越說明你心虛!白土就說:他確實傷風感冒了一直在炕上睡著。馬生說:你咋知道的?白土說:我給他家挖豬圈裡糞,我知道。馬生說:你還給地主家幹活?白土說:他病著,豬圈裡糞多得埋了豬腿,我來幫幫。馬生說:你滾,給貧農丟人!
白土當長工的時候一直住在王財東家前院的一間草棚裡,後來分到了王財東家後院的兩間房,但白土有些不好意思,不去住,給玉鐲說:我還是住草棚吧。玉鐲說:那兩間房已經不是我家的了,是你的,你住吧,住你的。王財東還自動封了中堂的後門,又在後院牆上重開了門,讓白土單獨出入。白土是收拾了那兩間房,坐在屋裡搓身上的垢甲,搓出綠豆大一疙瘩丟在地上,再搓綠豆大一疙瘩丟在地上,太陽從屋簷下的斜窗射下光柱,有無數的東西在那光柱裡遊動,就感覺是在做夢。以後的日子,他每天仍到王財東家來一次,一聲不吭地幹這幹那,玉鐲不讓他幹,他說不幹不幹,走出院子了卻又回來挖起豬圈裡的糞來。也就在第三次終於挖完了糞要走時,馬生他們又來追查火災的事,罵了他一頓, 把病著的王財東硬拉到農會院子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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