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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的不可思議。
“赫一,”池野往赫一那邊坐過去一點兒,笑得很溫和,“我們認識多久了?”
赫一結結巴巴地說:“三,不,四年了。”
池野的笑容更加溫和,聲音不急不緩,帶著種篤定的從容:“四年了,你難道不清楚我是什麼樣的人嗎,還是說,你信不過我?”怎麼可能!
赫一忙道:“沒有沒有,不是不是,我當然相信哥的為人!”
猶豫片刻,他縮起脖子,做賊心虛般左右看了看。
其實別墅裡只有他和池野兩個人,可人在心虛的時候小動作總是特別多的。
池野耐心地等待他開口。
過了不知道多久,赫一清了清嗓子,乾巴巴地開口:“發生在林逾白身上的那件事,我完全不相信。”
那是上個學期快要進入尾聲的時候,期末考試已經結束,各科老師都在微機室進行緊張的閱卷。
班裡沒有老師坐鎮,紀律很差,甚至有人把手機拿出來,和同桌一起開黑。
赫一自然屬於玩手機的那一類。
據赫一回憶,當時他開了一局四字遊戲,選了中路法師,正要和同桌結伴去騷擾對面野區的時候,一輛警車呼嘯著進了校園。
在還算安靜的學校裡,警笛聲宛如投入溫水中的泡騰片,瞬間在整棟教學樓裡翻滾出無數的水花。
赫一他們的教室在一樓,隱約間,他聽見有人怒吼:“是誰報的警!”
那聲音來自教學樓大廳,一中的校長、副校長、各級部的教導主任,乃至所有赫一能叫出職稱的老師,全部聚集在教學樓前的空地上,面上帶著驚疑不定的表情。
林逾白就是在這個時候出現的。
他氣喘吁吁,衣衫不整,白色校服上帶著星星點點的血跡。
他說:“我舉報,江州市第一中學高一一班班主任趙致遠,對學生圖謀不軌。”
人群中一片譁然,很快,趙致遠同樣衣衫不整,額角汩汩往外冒著鮮血,跌跌撞撞地從辦公樓的方向衝出來。
“領導,警察同志,不要相信他的一面之詞!”
當時林逾白毫髮無傷,只是衣服有些凌亂,而趙致遠衣衫不整,鼻青臉腫,滿臉是血,說完那句話後就癱倒在地上。
沒人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因為很快校長就反應過來,一聲怒喝,幾位主任迅速攙起倒在地上的趙致遠,而副校長本人迅速抓住了林逾白的胳膊,幾人帶著警察一起走向辦公樓。
現在想來,林逾白應該是很信任他們的,因為他幾乎沒有任何反抗,乖乖地跟在眾人身後進了校長的辦公室。
赫一嚥了口唾沫,抓起桌上那杯原本是倒給池野的果茶一飲而盡,靠在沙發靠背上,臉色蒼白,說:“我親眼所見的只有這麼多,後面的……都是一些傳言,沒有人知道那天究竟發生了什麼。”
看得出來,這件事給他造成的印象很深刻,26度的空調房裡,他的額頭上出現了一層冷汗。
池野抽了張紙巾遞給他,赫一嘴裡說著謝謝,接過紙巾擦拭著額頭。
池野說:“然後林逾白就被學校開除了。”
“不,”赫一搖了搖頭,“不是開除,是勸退。”
那張“對林逾白同學予以勸退處理”的通報,至今還貼在公告欄裡,經過一個暑假的暴曬,紙張已經微微泛黃了。
赫一喃喃道:“他們說林逾白平時就跟趙老師走得很近,還經常去趙老師的宿舍吃飯。他們還說,林逾白勾引趙老師不成,所以對他大打出手,甚至倒打一耙,報警汙衊他……我不信,我一點都不信。”>/>
說著說著,他整個人有些控制不住地發起抖來。
“赫一,別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