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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妙!快告訴我什麼意思。”
“告訴你不準生氣。”我點點頭。
“上海話‘挖塌了’就是壞掉了的意思,他說你腦袋有問題,壞掉了。”
“不行,他罵我,我找他去。”說著我就轉身往回走。
紫萱一把拽住我的胳膊瞪大了一雙漂亮的眼睛:“你幹什麼,說好不生氣的嘛!其實他也不是罵你,這是口頭禪,就像你們男生經常說‘我靠’一樣。”
我點點頭:“看在你這‘半個上海擰’的面上,我饒了他。”其實我也沒想去找事,就是逗紫萱玩兒,到底是小女孩,天真無邪,看著她認真的樣兒,我心頭飄過一絲愛憐。
“不過你剛才的表現是有點嚇人,領個學生證至於摩拳擦掌的嗎,為什麼?說說!”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別問了。”我肯定不能告訴她實情,至少不能現在告訴她。
“你不告訴我就說明你腦袋‘挖塌了’。”她轉過身背對著我,一臉的嬌嗔。這小姑娘發飆了。
“生氣了?這樣吧,你帶我去外灘玩,回來我就告訴你。”
她轉過身,說不許騙人,還要和我拉鉤,說拉了鉤再說話不算數會變成小狗。行行行,拉就拉!我心裡說,回來估計你早就忘到九霄雲外去了,就是變小王八我也不怕了。
作者有話要說: 慢慢看,親!別急,回憶嘛!就是品。
☆、浦江夜闌
紫萱沒有食言。領了各種證票,安頓好寢室,辦辦各種手續一天時間就過去了。下午早早的就聽見看樓的王大爺叫:“張三省,有人找。”
我知道沒有別人,在上海我連一隻狗都不認識。我們那時,男女生是不能隨便串寢室的。有事下樓說。我趕快跑下樓,果然是紫萱笑嘻嘻的站在樓口;但意外的是,不是她一個人,還有一個姑娘。我瞟了一眼,也是一個美人坯子,不過和紫萱的美不同;如果說紫萱是一杯清香嫩綠的洞庭碧螺春,這個姑娘就是一杯濃郁芬芳的安溪鐵觀音;紫萱像五月灌漿的麥穗正在蓬勃的發育,女人的條件初具規模;而這位姑娘已是九月的石榴顆粒飽滿,身體發育的很有規模,早已是該翹的翹該凹的凹了。
“你好!認識你很高興!我叫謝楠。”
還沒等紫萱介紹,人家已經自報家門了,而且邊說邊大方的伸出一隻雪白的小手,弄得我倒有點慌張了;趕快伸出手與她握了一下。從握手的的姿勢、儀態我能猜得出她決非出身我等人家,舉手投足都給人一種很有訓練的感覺。
“我叫張三省,認識你我也很高興,以後多多指教。”
“你們兩個幹嘛呢,像背臺詞兒似得。”紫萱指著謝楠給我介紹:“謝楠是我的室友,我們仨同班,也是我們老鄉,峽江市內的。以後就是我的閨蜜。”邊說邊挽住謝楠的胳膊:“走吧,我們一塊去外灘。”
我說吃了晚飯再去。紫萱說:“不用,我請你們去豫園吃小吃,然後帶你們兩個小老鄉去外灘玩個痛快,快走吧。”我們臨河縣歸峽江市管,也就是說我們仨都是峽江市的,只不過紫萱我倆是臨河縣的,而謝楠是峽江市內的。在這千里之外的上海,當然算正宗的老鄉了。
華燈初上,夜晚的上海更加迷人,乾淨的街道,兩邊高大茂密的叫不出名字的南方樹木,一塵不染的商店門面,包括街上人們的穿衣打扮,無不告訴你這是一座南方都市。我們在“半個上海人”的指引下,吃遍了豫園的各種小吃,什麼南翔小籠、一捏酥、桂花糖粥、釀枇杷、油汆饅頭、蟹殼黃。實在吃不下了這才作罷。豫園距離外灘不遠,紫萱提議走著去,一來看看上海的夜景,二來呢消消食兒。我和謝楠都同意,那就聽嚮導的吧。
1990年代這一片的建築基本上保留了20世紀初的上海風貌,是上海最有古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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