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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嘉卉喉嚨裡發出一身低笑,她強行將紅酒灌進白頌的嘴裡,看著順著嘴角留下的來不及吞嚥下的酒漬……她將白頌推到沙發上,低頭親上去。
白頌被紅酒嗆到,還沒咳嗽兩聲就被堵住了嘴,憋得滿臉通紅,差點背過氣去,好在佟嘉卉似乎感受到了她的窒息,很快就退後去了。
大拇指婆娑著白頌的唇角,佟嘉卉舔了舔唇瓣,眼神和動作間滿是褻玩的意味,就和在場的少爺小姐們對待叫來的坐檯公主們一般無二。
白頌被籠罩在她的陰影下,又是害怕,又是羞憤,也不敢偏過頭,只能死死咬著唇忍受。
佟嘉卉的手狠狠按在白頌的肩膀上,她逼視童瑤的眼睛:「怎麼,不想讓我碰你,那你想讓誰碰你?」
她笑了笑:「我差點忘了,白頌,你是不是一進這種場合就興奮,怎麼,你看中誰了?需要我牽橋搭線嗎?我看剛才的王少爺對你就挺感興趣的,那眼神,嘖嘖嘖……」
說著佟嘉卉作勢就要去叫人,白頌一把拽住她的衣袖,忍不住露出哀求的神色。
佟嘉卉嗤笑一聲:「怎麼,你不是想結婚嗎?不想要男人,那想要女人?」
白頌難堪地說道:「嘉卉,你到底想做什麼?別這樣,好不好?」
「我想怎樣?」佟嘉卉掐著她的臉蛋,呵笑道,「你這樣的貨色,賣給我都能有快感,還能有什麼禮義廉恥?以前玩的那麼瘋,現在裝什麼清純無知?」
她隨手拉過一個濃妝艷抹的女人:「你比人家這些因為各種苦衷不得出賣自己身體的還要髒,因為你是骨子裡賤,離了男人或者女人就不能活了是不是,白頌,你噁心!」
在這樣的辱罵聽得多了,白頌都已經麻木了,她掀開眼皮:「既然我這麼噁心的話,你還是離我遠一些,省的得了什麼髒病,我賤命一條死了也就死了,如果拉上你佟總陪葬,就不好了。」
「你!」佟嘉卉眸低染上憤怒的赤紅,她突然冷笑一聲,「你在激怒我?怎麼,你想離開我?白頌,我真是不明白,反正你都是要玩的,跟我玩我還能給你錢,還是說,我的技術還不夠好,花樣還不夠多,還是不能滿足你?」
她說著,手就已經伸到了白頌的裙子之中,那條褲子穿了還不如不穿,它原本緊緊勒著白頌,此時又被佟嘉卉往外一拽,一鬆,打的白頌一陣顫抖,雙眸頓時蒙上了一層水霧。
佟嘉卉掐著白頌的要害,俯身將她壓在自己的身下:「白頌,你做夢,你這輩子都只能是我的玩物,我玩不膩,你永遠都不可能擺脫我!」
魅惑的妖精被欺辱,即便不是自己,但眾人也體會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一個個情緒亢奮,激動地叫囂著:「脫脫脫,脫光!」
聽著眾人的吶喊助威以及越來越興奮的汙言穢語,一陣委屈湧上來,白頌瞬間紅了眼眶,她使勁掙扎,只可惜佟嘉卉死死將她按在沙發裡,起都起不來。
白頌使勁搖擺著身子,想要躲開佟嘉卉的手。
她覺得此刻的自己就像是被扒光扔在了展示臺上,羞憤的想當場一頭撞死。
白頌把臉埋在佟嘉卉的胸口處,哭著哀求道:「求你,不要在這裡,求求你。」
「你竟然還知道羞恥?難道不是應該在眾人的目光下更興奮嗎?白頌,其實你心裡也很想的吧。」
「不,不要……」
「不要?我看你的身體可不是這樣說的。」
身上的衣物本來就少,也很脆弱,根本承受不起佟嘉卉這樣的撕扯,白頌甚至都聽到了布帛碎裂的聲音,她瞳孔劇烈震盪,下意識環住自己的胸口。
佟嘉卉微微起身,好整以暇盯著白頌,就像是在看垂死掙扎的獵物,她突然勾了勾唇角:「就算你喜歡,但我可沒有在別人面前暴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