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術員。」

「什麼？！」老胡一臉詫異，不太會抓重點地問，「ze的？不可能吧，他們從來不接活的。」

黎蕪沒理他，自顧自說下去，「張行雲那人睚眥必報，上個月容華把他一個大專案彈黃了，他才想得餿主意。前些天我又和他聚了一下，吃了頓飯，飯桌上……」

原來是這麼知道的。峰暉集團那老闆給人的印象就是浪，不走正道，業界聲名很差。

老胡哈著腰聽，結果聽著聽著就沒了後文。

他眨了眨眼，偏頭瞧一眼。

只看黎蕪眯起眼，表情有點不悅。

……這頓飯得有多難吃。

老胡腹誹，用話勾引了一下：「飯桌上——」

「飯桌上喝了點酒。」

黎蕪這才回神，身子後靠，兩手搭在把手上，戰略性的低咳一聲，「所以張行雲下一個目標就是黎銘。」

老胡：「……」

？

喝了點酒，就把人得罪了，就下一個目標了。

你餵人家頭孢了？？？

他也只敢在心裡想想，不太有那個膽量問出口。

也沒有膽量問黎總是不是要自己做這個公關，畢竟ze名揚四海，不是他這種人能請以抗衡的，很容易別人反客為主。

老胡很明智，用一種中肯地方式問：「所以您下一步的意思是……？」

「幫我聯絡w。」

「——」

老胡瞬間瞪大了眼。

擒賊先擒王是吧？

他剛想確認一下黎總是不是認真的，別開玩笑。就聽到黎蕪輕飄補充了一句，「三天之內。」

「……」

那天到傍晚也沒下來雨，暴雨是在第二天凌晨下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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