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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面的白皙光滑,就是太瘦弱了,再向上能摸到幾根肋條。
溫有之心道果然小狗摸摸肚皮心情就會不錯,雖然自己不是小狗,心情不錯的也不是自己。
她剛鬆下一口氣,忽然,黎蕪手不知道挪到了什麼位置,溫有之劇痛襲來,渾身一個哆嗦,疼得冷汗都冒出來了。
回過神的時候,自己已經條件反射地退後了好幾步。
這一刻,黎蕪的火氣才徹底點著。他向前兩步,把溫有之抱到了餐桌上,一聲不吭地掀起她的衣服。
「不是,等會。」
溫有之想攔著他,但力氣根本不對等,黎蕪一隻手攥住她兩個手腕,並沒被幹擾。
「別,公主……」
「我沒事的,就摔了兩下,對方就圖個錢而已。再說了,我知道我肯定沒事,沒看警察來了我先問你嘛,因為我清楚我——嘶,你摸哪?」
黎蕪漸漸不動了,遲緩地看向她。
月光照得屋子都很蒼白,宛如一灘死水。
「是這?」
他輕摁了一下後背位置,溫有之頓時疼得閉起眼。
「還是這?」
這回換做腿根,溫有之又疼又動不了,整個人都發起抖。
「或者是這?」
……疼得不知道在哪了。
手一鬆開,溫有之就重心不穩,栽進了黎蕪懷裡。
她聽見他說,「你清楚你自己嗎?」
溫有之大腦空白地搖頭,額頭死死地抵著他,不願意麵對這樣的現實。
她確實不清楚自己,但她清楚黎蕪。
最大的危險已經被關在家裡,跟那兩個綁匪沒什麼可比性。因為只有面對他的時候,溫有之才會懂得什麼是畏懼。
「對不起……」她敗下陣來。
「對不起沒用。」黎蕪貼在她耳邊,一字一頓地說,「我要你跟我現在一樣心情才算道歉。」
從找不到她的那一刻,黎蕪就沒合過眼。酒店附近的監控被他翻了個遍,熟練地快要背下來每一個路人。
溫有之什麼都沒帶,就消失了。
她去哪了?
為什麼都不知道說一聲?
誰最重要心裡沒數嗎?
接到電話的那一刻,黎蕪才要瘋了。
他不敢想溫有之發生了什麼,想到什麼都要了他的命。偏偏溫有之永遠都是那副無關自己,只知道安慰別人的態度最讓人惱火。
她現在是什麼心情?
害怕嗎?
一定害怕了。
她喝了那麼多就,還自己一個人,那屋子黑嗎?那兩個傻逼嚇唬她了嗎?
明明她不用承受那麼多。
她應該像他現在一樣擔心自己。
黎蕪閉了閉眼,呼吸帶著微微的顫抖。
他語氣漸漸鬆了下來,順著脊背安撫她,「明天去醫院做個全身檢查。」
「好。」溫有之哪敢說不,她縮在黎蕪頸窩裡,又說,「可我走不動了。」
「揹你好不好。」黎蕪問。
溫有之心情本來是麻木的,這句話一出來她就再也忍不住,她趴著埋下頭,雙手環上了他的肩膀:「可你剛才說話好過分。」
黎蕪:「難受了?」
溫有之抱的更緊了,聲音又悶又輕,「…很難受。」
「那以後不說了。」黎蕪揉了揉她的頭髮,「我以為你血是冷的呢。」
再冷也沒你的冷。
溫有之很想這麼吐槽,但現在是不合時宜。她後悔當時那番言論,說什麼浪漫主義不是完美主義的。如果再給她一次機會,她會站在人群中,高舉浪漫主義的大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