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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書部異口同聲:「切!!!」
溫有之逆著人流奔向地下車庫,還沒找到車,邊聽見旁邊汽車啟動的嗡鳴聲。
她順著找去,看到了一隻手搭在方向盤上的黎蕪,正透著玻璃窗抬眼瞧她。
上了車後,她明知故問道,「在等我?」
「沒。」黎蕪一副冷調子,「我在車裡吸氧呢。」
溫有之:「……」
他真來參加宴會已經是千載難逢的事兒,溫有之就算想頂嘴,現在也只能消停。
當時她跟策劃部的說這件事的時候,對方還大吃一驚,說這鐵樹萬年開了花。
溫有之當時笑了笑,心說那自己估計是萬年一遇的靈芝妙藥,把這鐵樹熬出了幾個花骨朵。
宴會場必然也選了黎總「那款」,安綏市一家知名酒樓,據說裡面的炒菜一絕。
最開始黎蕪拽著溫有之,想拉她跟幾個股東坐一桌,結果被她殘忍拒絕,說才不跟他一起受那罪。
隨著揚起聲來的開場白,眾人一同鼓掌,上菜,溫有之擠進了秘書部的小桌子。
她在張張和孫強中間插了個座,非常不自覺地搶了隔壁老王沒開封的筷子。
「喲,這時候知道我們香了吧?」孫強幸災樂禍,「你說黎總能像我們一樣,給你這種家的溫暖嗎?」
溫有之拎起來根油麥菜,瞥道,「至少他在我被綁架之後,能花高價給我贖回來。」
行,比錢是吧?
……
媽的這個確實比不過。
孫強心中的氣焰剛冒個頭,又給了他一個巴掌讓他認清現實。
「溫秘,我敬你一杯,」他態度與剛才截然相反,「苟富貴,勿相忘。」
溫有之:「……」
周圍一群人說他出息。
這桌不能只有他們,沒過一會兒,周落野帶著老胡過來坐了。
那也沒關係,都是熟人。說起話來也自在很多。
在有些方面,他們總是出奇地一致。
比如知道溫秘和黎總的事。
他們私下沒有半點協商,這件事就像封在那個曾經叫【誰先脫單誰是狗】,如今【百年好合】的群裡。一點也沒有傳出去。
溫有之看得出來,但是沒問過。說到底是感動在心裡。
場子很快就熱起來了,想起宴會目的,紛紛為運動會冠軍敬酒,呼呼啦啦地全朝著溫秘書過來。
實際上敬酒是假,嘮嗑是真。
前一個佩服溫秘書是個天才,後一個表示當時沒投她的歉意,再來一個酒蒙子,全程蒙噔,敬她是個漢子。
溫有之前半程還應付得過來,後半程直接歇菜。
身邊幾個人發現不對的時候,她人已經昏頭漲腦,笑得像個傻子。
「臥槽……」小何過來搶走她的杯,「誰讓她香檳對啤酒喝了?」
張張也嚇了一跳,「剛才淨顧著口嗨了,沒注意到……艹,怎麼跟黎總解釋?」
「……」
這個問題遠在知識盲區,幾個人面面相覷,共同想起來了那天燒烤店的慘狀。
還沒等想出來了所以然,溫有之晃晃悠悠地站起來了。她擺手:「不許找他,小題大做……上回就讓你們壞了事了。」
還壞了個大事,白白藏了那麼久,到最後什麼都抖摟出去了。
「沒事,你們先喝!」溫有之道,「我去上個衛生間,回來繼續!給你們表演個千杯不倒!」
「……」
瞅把您能的。
小何想摻著她去,手卻被打了回來,「我自己可以,你回去。」
溫有之徑直往前走,想表演個直線行走,結果砰地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