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頁(第1/3 頁)

魯絲一陣顫抖。她吸了口氣，點了點頭，說：&ldo;一件襯衫，還有一把……還有一把……&rdo;她聲音哽咽得說不下去。

喬治用一支鋼筆把裹著的東西撥開。的確是件襯衫，是用上好的斜紋布縫製的。裁縫的名字縫在衣領處的標籤上。他多次看見菲利浦&iddot;霍金穿著類似的襯衫，襯衫的中間放著一把左輪手槍。喬治對槍並不是很瞭解，但他敢拿一年的薪水打賭，這是一把口徑為038的韋伯利左輪手槍。

&ldo;霍金夫人，這些是你從哪兒找到的?&rdo;

凱西迅速轉過頭，看著喬治說：&ldo;你們把菲利浦&iddot;霍金還關在警察局嗎?&rdo;

&ldo;霍金先生還在協助我們調查案件，&rdo;克拉夫很肯定地說。他坐在魯絲的對面，攤開記錄本。&ldo;他不會跟著我們。&rdo;

凱西捏著魯絲的手，說道：&ldo;好了，魯絲，給他們說說。&rdo;

&ldo;一般情況下我都要等霍金出門以後才打掃他的暗室，而且是我知道他要出去好幾個小時的時候，因為他討厭我礙手礙腳的，&rdo;她脫口說了出來，&ldo;我不知道究竟是怎麼了，我就把這些東西拉了出來，……我想把那個地方徹底打掃一下，因為沒有事做我會發瘋的……&rdo;

喬治耐心地等待著。魯絲把雙手從凱西的手中抽出來，捂住了臉。&ldo;噢!天哪!給我支煙。&rdo;她含含糊糊地說。

喬治遞給她一支煙。儘管她的手抖得很厲害，但喬治還是點著了它。他想安慰她幾句，但他明白，告訴魯絲一切都會好起來是毫無用處的。對這個女人而言，一切都不可能再好起來了。此刻，他只能靜靜地坐在那裡，看著她一口一口地將煙吸進肺裡，直到她的心不再狂跳，能接著講下去。

當她再次開口說話時，那語氣彷彿是囈語一般。&ldo;他幹活的那個條桌，是一張舊桌子，帶有抽屜。我把它從牆邊挪開。這活兒很費力，因為桌子很重，但我想進去把桌子的後面好好打掃一下。我看見這東西塞在一個洞裡，那裡曾是桌背面的一個抽屜的位置。我想看看裡面是什麼，所以我就把它抽了出來。&rdo;

&ldo;她當時的尖叫聲就像殺豬一樣，&rdo;馬&iddot;洛馬斯說，&ldo;我在地裡都能聽得見。&rdo;

喬治深深吸了一口氣。&ldo;一切都會真相大白的，霍金夫人。&rdo;

&ldo;噢，是嗎?&rdo;馬&iddot;洛馬斯輕蔑地說，&ldo;年輕人，那就讓我們先聽聽吧。無非是把東西拿走，驗一驗血。你們這群人，不是一直在找嗎?現在不就在你們眼前嗎?還有那把槍，它包含了多少真相啊?你們查一查，我敢肯定，那就是在鉛礦射出子彈的那一把。&rdo;她厭惡地搖著頭，&ldo;我想，你們這夥人以前搜查過這個地方吧。&rdo;

&ldo;我記得霍金先生對他的暗室好像是很小心。&rdo;喬治說。

&ldo;現在就更有理由很快地再搜查一遍了，&rdo;凱西冷冷地說，&ldo;你們現在就會拘捕他嗎?&rdo;

&ldo;有沒有紙袋，我把這件襯衫和手槍裝起來。&rdo;喬治問。

魯絲默默地看了凱西一眼，意思是讓她去找。凱西跳起來，在水槽下的櫥櫃裡胡亂翻找了一陣，拿著一隻大大的棕色紙袋走了過來。喬治用鋼筆將襯衫挑起來，放進袋子，接著又從口袋裡掏出一條乾淨的手帕，將槍仔細包好，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