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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子讓已經吃不消的李祺瑞連忙求饒道:“我說我說,我把一切都告訴你們,不過晏軍長真的能夠信守承諾,放我一馬?”
晏潤林笑了笑,“那是自然,晏某說過的話還從來沒有不兌現的。”不過我答應你是我答應你,至於易靖卓這小子要怎麼收拾你,我也是無權管的。李祺瑞,你做了這麼多壞事,下場定是好不到哪裡去了。
雖然心裡打鼓,可李祺瑞寧願死的痛快一點,皮肉之苦簡直生不如死。
晏潤林示意軍哥給李祺瑞鬆綁,完全脫了力氣的李祺瑞就像是一條待宰的牛羊,一路流著血被拖到了晏潤林和易靖卓的面前。
“說吧,李少爺。”易靖卓穿著軍靴的腳踩在李祺瑞面前的桌子上,一臉冷意。
李祺瑞怯怯的望了望易靖卓,悔不當初。不過他心裡對柳雲時的恨意當真是一丁點都沒有消散,早知道這賤人勾引男人的功夫這麼厲害,他就不應該放著他那麼久都不吃了。現在煮熟了的鴨子飛了,被眼前這個易靖卓搶走了。
是個男人這口氣都咽不下去,李祺瑞心裡恨得牙癢癢,面上卻是一改常態,裝慫起來。好漢不吃眼前虧,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今天他所遭受的苦痛,將來一定要這姓晏和姓易的加倍奉還!
“是鬱家。”半晌,李祺瑞才吐出來三個字。
可就是這短短的三個字,卻讓晏潤林神情大變。易靖卓不明所以,鹿希甄和鬱霆烜有婚約的事情,除了晏潤林和單昱知曉之外,陸軍部這邊再無第三人知曉了。所以李祺瑞不再繼續說下去的時候,易靖卓一拳就已經招呼上去了。他這不是公報私仇,就是看李祺瑞這個雜碎不順眼!
“什麼鬱家不鬱家的,你小子別想耍什麼花招。自己辦的事兒往誰頭上賴去?”
李祺瑞感覺自己的下槽牙有些鬆動了,呸的一口,活著血的吐沫啐在了地上,他睜著已經腫起來快要只剩下一條縫的雙眼,不怒反笑。“易團長不知道鬱家,可不代表晏軍長不知道,怎麼樣晏軍長,我李祺瑞有沒有說假話,您心裡怕是最清楚不過的了吧。”
“部之,這雜碎的話是什麼意思啊?鬱家?哪個鬱家,怎麼我不知道呢?”易靖卓走到冷著臉,再不吭聲的晏潤林面前問道。
別人看不清晏潤林的心思,方連清卻是看的真切。他一直站在晏潤林身後,雖然晏軍長從來都是喜怒不形於色,可是這個李祺瑞在說了鬱家之後,他清楚的看到了晏軍長搭在靠手上的雙手猛地攥緊,周身的氣息都驟然變冷。像是有一場暴風雨即將來臨,晏軍長很不高興,甚至可以說是憤怒。
方連清迅速的在大腦裡搜尋,這鬱家到底是何方神聖?既然可以給李祺瑞這沒頭沒腦的東西出謀劃策,還膽大妄為的動了陸軍部,那麼必定不是平常凡人了。放眼望去,整個北平城裡怕是也就只有那個鬱家了。
不過這個鬱家已經消沉很久了,廣東軍入駐北平之後,就沒有見過這個鬱家露過面。不管是政府公開的宴會還是私人聚會的場合,鬱家從來都是神秘的,就連說風就是雨的報社都難覓蹤跡,好像這個鬱家已經是北平城的傳說了。和鹿軍需官家一樣,退出了歷史的舞臺了。
為什麼現在突然從李祺瑞的嘴裡冒出來,竟然還是如此惡劣事件的幕後指使者。這其中一定有什麼陰謀。
“哎呀,部之你倒是說說話啊!”易靖卓的火爆脾氣已經被逼到了頂端,他十分好奇,他就不信這個李祺瑞真的能說出朵花來。沒想到晏潤林的噤聲,讓他陷入了沉思。
審訊室裡一時安靜了下來,李祺瑞胸有成竹的笑著,他期待晏潤林的表現。這個軍長的反映看來已經知道了鬱家的存在,那麼就也知道了鹿希甄和這個鬱家的關係了。所以,一個男人怎麼能夠容忍自己的女人給自己戴了綠帽子呢?就算滿嘴的情情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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