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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是欣賞。用人不說不講究裙帶關係,如今唯才為用,被舉薦的人要是有真才實學那自不必說,酒囊飯袋最不缺,就不要佔著地方不辦事。
用鹿希甄除開自己的私心,更多的是鹿希甄有真本事,以她的驕傲來說,沒有金剛鑽也不會答應自己接下這個瓷器活。雖然是一介女流,但鹿希甄是國外名校畢業歸來的,自小也是跟著自己的父親學了些東西的。潤迅那邊已經有他自己這麼一個專業人士來處理,只需要執行任務果斷勇猛之人便可。所以紀亭書就要調離,他自個兒身邊自然也要留一個貼己人。
“李會長說的極是,晏軍長和晏總長將來有什麼公務需要我們配合,自是一萬個願意。”眾人紛紛表態,算是站在了同一個立場,很好,殊途同歸只要團結一致,就不怕其他。正事辦完自是開始今天舉辦宴會的名頭,給晏潤迅接風洗塵。
自古上門就沒有空手的道理,大概是將來這些老闆們都需要晏潤迅照拂,此次的見面禮也是大手筆。在國外待久了,晏潤迅還有點吃不消這樣的套路,不過按照晏軍長的話來說,禮不得不收,可事兒卻不是一定要幫辦的。
所謂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在官場上光有學識不夠,更重要的是為人處事的道理。晏潤迅涉世未深,自幼更是不屑這般作為。可天下就是一個染缸,誰都不能獨善其身,與其放縱肆意瘋長,還不如參與其中遏制稍許,這些老闆的禮送不到你手裡自然還會送到別人手裡,與其繞過一個彎子中間吃了不少油水,還不如直截了當。
只要不幫違背底線,違反法律的事兒,都是大同小異的。宴會滿足了年輕接受了新思想教育的公子千金,也讓中年骨子裡仍舊偏愛聽戲摸牌的老闆太太。
晏潤林在公館後院開了牌局,他母親也正是和一眾牌友正玩得開心,偏廳的戲班子也開始咿呀起來。前廳請了西洋樂隊來,奏著舞曲讓跳舞的跳舞,喝酒聊天的自去取樂。晏潤林帶著鹿希甄和前來碰杯打招呼的人寒暄,沒多久新官上任的鹿軍需官就微醺,對與別人的敬酒老老實實一杯一杯的全部下了肚,晏潤林當著眾人的面實在不好攔,初次碰面若是太護著會讓大家質疑鹿希甄。
看著鹿希甄暈紅的雙頰,後悔剛才只顧著和她溫存,忘記讓她先吃點東西,空腹飲酒太傷身體。原本還想哄她跟自己共舞一曲,不說鹿希甄原本就不會答應,現在大概更是無望。只是不知醉了酒的鹿希甄,是否還會像幾年前那般給自己踹下床去。
為數不多幾次的同床共枕,一次是強迫了人,鹿希甄身體又虛著,迷迷瞪瞪的沒有實施這行為,後來的兩次大概是鹿希甄還很緊張,事畢之後也不願意叫他摟著,自顧自的卷著被子蜷縮在一邊。叫晏潤林哭笑不得,方才雖有溫存,可畢竟沒有到最後一步,幾日不見,晏潤林發現自己對於鹿希甄的思念更是剋制不住。
這會兒也不管其它,招呼了潤迅好好招待,就帶著快要露出醉酒可愛一面的鹿希甄去了東院臥房。這般惹人的鹿希甄,晏潤林可是除了自己,誰都不願意被看到的。
晏潤林帶著心上人提前溜了,都沒跟自己母親打聲招呼,易靖卓搖搖頭對身側同樣被灌了不少酒上了臉的晏潤迅說:“瞧見了吧,你大哥現在眼裡心裡就鹿希甄這一人兒,哎呦完全忘記了我們這些兄弟了。這有了傍家兒就是好啊…”
傍家兒啊,迷糊了腦子的易靖卓想到了柳雲時。怎麼自己一眼就瞧上那小子了呢?個頭沒多大卻白嫩白嫩的,聽手下來報告說,那人也有相好的了,是京城一家洋行的小公子。兩人平時見面的機會不多,那公子要跑生意,忙的成年不著家就更別提和柳雲時在一起的時間了。
想到這兒易靖卓不樂意了,這不是吊著人家不鬆手,還不妨礙自個兒在外面逍遙自在嗎?
正文 第四十章 靖卓空落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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