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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去幫忙的啦,是主人說不要它幫忙的,嗚嗚,想到那人的眼神,它淚奔。
“殤,我可以的。”是她不讓嵐姨和碧落幫忙的,而且,這本來就是她挑起的事端。“我長大了,殤,我已經不是曾經那個指只會受欺負,只知道委屈,暗自哭泣的人了,剛剛那些人我還不放在眼裡。”
為了讓他相信,沐君直接將院落另一邊的一顆大樹毀成了木屑片。肉眼看去,密密麻麻的墨髮空中起舞,那柔弱纖細的髮絲居然如刀槍般堅韌,一顆參天大樹就這樣被摧毀,只為了向他證明。
他突然悟了,她真的長大了,可是心呢?
“別讓自己受傷,有我。”他就這一個要求。
沐君心裡陡然升起一股熱淚,‘有我’,兩個字,確是無比的沉重,他這是再告訴她,別太急躁,他會保護她。
“恩。”有一種感動,無需言語,胸腔中那慢慢的幸福恣意全身。
;*(*……)¥*(&¥……¥(……從城主府出來,已經過了幾天了,一路悠閒的他們已然踏入了漠河森林的地界。
宇文祺煜拿著手上的棋子琢磨著,這到底是什麼啊?看起來與棋子無異,有黑的,有白的,自己手上的這一顆便是白色的。
想著出發前,郝馥雅從沐君手上奪過這棋子之後,便倒下了,他琢磨了半天,也沒發現什麼奇怪的,聞起來也沒有味道,質地就跟棋子差不多,很硬。若不是沐君在交給他的時候謹慎得仔細叮囑要保管好,他絕對會認為這只是普通的棋子。
還是?這其實根本就是普通的棋子,沐君是在跟他開玩笑的?
“爺,小心!”隨後便是刀起刀落的聲音。
宇文祺煜被身側的侍衛扶正,這才看清楚周圍的環境,身側都是鬱鬱蔥蔥的草呀,花呀什麼的,及膝的高度,看不出什麼奇特,若不是剛才他思緒飄遠了,沒有跟著前方的沐君和他皇叔的路線走,還真發現不了……
原來,他們居然走在食人花中間!
他剛才,剛才差一點兒就被食人花給攻擊了!
拍了拍胸脯,緩緩氣兒。
“你們在做什麼?”沐君聽到身後的聲音,怒視那還握著劍的侍衛,“你想死,我還不想死。”說完,那劍居然就無聲無息的被震落,那名侍衛似乎有些驚愕,他愣愣的看著沐君,再看看她身側的王爺,想著:剛才是王爺出的手吧,那樣出其不意,怎麼也不相信是沐君打落了他手中的劍。
他是宇文祺煜的侍衛,之前去城主府時,宇文祺煜是沒有帶侍衛的,也沒有帶著去看城主舉行的比武招親大賽。在他們眼裡,沐君還是那麼沒有玄力的只是帶著個奇怪獸寵的弱女子,只是不知為何王爺會與她在一起。他們也不是沒有聽城裡的人說在比武招親賽上出現了魔女,但誰能想到,沐君就是那個人呢?
現在的氣氛有些緊張,似乎是聽到了周圍窸窸窣窣的聲音,宇文祺煜一轉頭,驚愕的發現剛才被侍衛一劍砍斷的食人花居然又重新長了一朵出來,那模樣似乎非常悲憤。
猛地,地上的劍在‘嗖’的一聲後,消失了,隨之而來的,是那朵食人花咀嚼的聲音。
啊!
這……這是怎麼回事?這食人花不僅會重新生長,居然……居然還能吃劍!
“還不走?等著它吃完了那劍,下一個,便是你了。”沐君一個轉身,拉著帝殤便往前走,還幽幽飄來一句,“再亂來,我可沒心情救你們。”自己的命自己都不珍惜,她還費心不成?
在距離他們不遠處,一顆樹上,兩人正在閒語。
“那……應該不是食人花吧!”
“我看也不像。”哪有能再生的食人花啊,連劍都能嚼得有滋有味的,而且,食人花是見人就攻擊的,可下面的這些花,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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