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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鄉情怯,在這一刻,我的確情怯。的確,不敢多想也不敢多問。
和尚略帶慈愛的拿手虛虛拍了拍她的腦袋:“好了好了,想不明白就不要想了。”他笑了笑,“我這麼說吧,你這副**,來自於你母親和某個強女干犯,但你的靈魂,卻是我親手蘊養,再親手放進這具皮囊裡的。你的精血或許來自於那兩個人,但這具靈魂,卻是因我而生,也獨獨出自我手,所以初晴,你是我的女兒,是我所生的唯一的孩子。”
這一番話,像是一聲聲炸雷,直接讓慕初晴愣著幾乎失去了神智。
不,這解釋不通。
儘管面前這個人看上去並不像是一個在說謊騙人的人,但是……但是如果這具**毫無特異之處,那自己為什麼會是這麼多年來唯一能懷上龍子的女人?自己的異能,又是從何而來?
實際上她並不是對自己的處境和奇異沒有過懷疑,自從知道自己“父不詳”,真正的生父可能是目連那個時候開始,她就已經本能的,把一切奇異的地方推到了生父的血脈上去。
因為只有這麼想,一切奇異,才能不是那麼無法解釋。
但如今這個人對自己所說的,卻顛覆了所有她的猜測。
讓她雖然出於感性的想要相信他,但出於理性的,卻又不敢置信。
目連笑了一笑,將手輕輕搭在她的印堂穴上,然後溫和的對她說道:“來,我把一切當時的情況展示給你,你就能明白了。”
***
黑暗的小巷。
男人在黑暗裡全速奔跑,後頭好像有什麼危險在追著他,以至於他氣喘吁吁,身上的血,一滴一滴的滴落下來。
他幾乎已經精疲力竭,但在這種擠幹了最後一點潛能的逃跑當中,他卻忽然停下了腳步……他看見了,在黑暗的巷尾,躺著一個昏迷不醒的女人。
她身上,一個光頭男子在瘋狂的聳動著,女人額頭已經破了,身下有點點血跡滲了出來。
原本在竭力狂奔的男子看到這一幕,忽然停了下來。
他陡然出手,一把按在了那個形容猙獰的男人頭上,而那原本正聳動的歡快的男人,在那一瞬間,就變成了漫天的碎肉。
然後逃跑的男人在昏迷不醒的女人面前蹲了下來,他把手放在了那個女人的腹部上………懷著幾分僥倖,這一摸之下,他能清晰的感覺到,那邊已經有了一顆受精卵。
十月懷胎之後,這顆受精卵,就會變成一個小小的女嬰。
於是男人偏頭想了一想,最後嘆了一口氣,便順應了天命的指引,將手順著女人帶血的下。體往裡伸了進去,只入內沒幾寸,在那邊停留了這麼幾秒鐘,他將自己已經用精血孕育了很久的靈魂,注入到了這個女人體內的受精卵裡。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原本頭破血流的女人卻忽然像是醒了過來,大約是感覺到下。體的疼痛,重重一口咬在了目連的肩膀上,手勾住了他的肩膀,手舞足蹈之間,她的手碰到了他的頭,摸到上了上面的戒疤。
身後忽然傳來了始終追著他的那個危險的聲音:“目連?”
***
看到這裡,慕初晴已經再無僥倖。
隨著心一點點的沉了下去,她幾乎不知道,自己應該如何面對面前的和尚。
他說的都是真話。
但或許正是因為知道了所有的真相,她卻忽然不知道,自己這一輩子,到底有什麼意義?
這樣的生,這樣的血脈,甚至於是如此倉促的“託付”,到底是為了什麼?
一個和尚是為了什麼要孕育所謂的下一代?而他當時面對的又是什麼樣的絕境,導致他要這樣倉促的把自己隨便的放入一個過路女人的體內?
甚至,讓自己成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