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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漂亮、又溫柔、出身又高貴,她怎麼願意退親?可是曹家現在是個什麼樣子,她也說不出個理由來不退婚,只急著大寒冬的一頭虛汗。
俞筱晚暗暗搖了搖頭,甜雅自己看上的敏表哥,是肯定不願意退親的,況且韓家是什麼樣的人家,哪會隨意退親,就算這親事退得有理由,也是當年他們家有眼無珠,害得女兒成了退過親的女子,臉面上過不去。這不過是以退為進罷了,不然總這麼拖著,真等到七老八十再成親麼?
張氏聽說曹中敏攀不上高門媳婦了,臉上頓時笑開了一朵花,從旁勸著,“就是啊,說不定韓相爺看在敏兒主動退親的份上,還會提攜他一二呢。
倒是秦氏嚼出了俞筱晚話裡的意思,拍著胸脯保證,“這事兒我來辦,好歹我家老爺也是官身,韓相總不能不理不採。”
張氏聽到什麼“官身”之類的話,心裡頭就極端不舒服,輕哼了一聲,回頭瞧見女兒還是神遊太虛的樣子,不由得皺了皺眉,忙調整了面部表情,笑容親切地朝俞筱晚道:“晚兒這懷象,我瞧著象是男胎。”這話是個女人就愛聽,說了準沒錯,“我有些保胎的法子,一會兒告訴你。”
這是要單獨留下呢。
俞筱晚正好也有事要問張氏,就笑著應道:“正好要向舅母討教討教。
秦氏就和武氏、曹中燕告辭了,留下張氏與曹中雅。
曹家那宅子逼仄,曹中雅成親之後是沒有回門的,家裡也有心搬到三老爺的府中之後,請靜晟世子過來吃個飯,一家人攀攀交情,看憑著平南侯的地位,能不能幫曹中睿弄個小官當著。因為上回的事只處置了曹清儒,曹中睿的功名並沒有被奪去,他仍是舉子,在吏部掛著名,只等有空缺了,好走馬上任。
可是候任的人遠比空缺要多,而且靜家對曹家一直是不理不採的,因而張氏急需俞筱晚和君逸之幫忙周旋一下,以曹清儒現在的身份,是根本不配與靜晟世子說話的,可是這兩位就不同了。
張氏陪著笑道:“等搬過去之後,想尋個日子請親家和靜晟世子過府用個飯,希望晚兒和表姑爺一同來坐坐。”
俞筱晚故作遲疑,“以前逸之還打靜晟世子呢,恐怕他知道我們要去,就不願意去了。”
張氏忙道:“不會不會,雅兒成親那天,寶郡王爺去送親,一開始我們也怕他們會鬧起來,但是沒有啊,靜晟世子還大大方方地與寶郡王爺交談呢,說以前的事一筆勾銷,今後咱們倆個就是連襟了,得多多親近。”
這事兒俞筱晚是知道的,卻故意裝作剛聽過,想了想,笑道:“舅母若想請託人辦事,總得給點回報的。芍藥,請靜少夫人去東次間坐坐。”
張氏一怔,芍藥極有眼色地請曹中雅移步,又帶著丫鬟們退了出去,讓初雲和初雪一個守在暖閣門口,一個守在窗下,免得被人偷聽了去。
待人都走了之後,張氏才遲疑道:“我如今還能給寶郡王妃什麼回報呢
俞筱晚低頭喝著補湯,待張氏心裡七上八下地折騰夠了,才笑盈盈地道:“我不用大舅母你贈我金銀地契,我只問你一句話,十幾年前,舅父幫宮裡的貴人,辦過什麼事?”
張氏的臉色一變,慌忙地移開目光,看向地面精緻的羊毛地衣,嘴裡支吾著應付,“你大舅父十幾年前還只是個小官,辦的自然就是手中的差事了
俞筱晚不動聲色地看著張氏裝,淡笑道:“我記得舅父之前的職務是……嗯,詹事府左諭德?是吧?這個職務是時常能出入宮廷的吧?”
張氏的臉色愈發繃得緊,勉強笑道:“是啊,不過當年……你舅父不會迎合上司,好差事多半都是讓旁人擔著去了。”
俞筱晚輕輕一笑,“好差事壞差事,不論是什麼差事,辦完之後,都是要入宮稟報給當時的皇后和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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