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冰山一角(第2/3 頁)

，那科考的目的肯定不是公開宣傳的那樣了？”震驚之餘大寶提出了疑問。

歐陽教授的回答讓我們十分意外:“我不知道！這考察的真正目的保密級別非常高，只有兩個隊長知道，其他所有隊員包括我誰也不知道！”

他不等我們發問繼續說了下去:“事實上老張找我做他助手，我是很感激的。他是我的前輩學長，又曾一起共事過多年。可我問起此行目的他卻沒有告訴我，只說任務來自國家最高層，但如果能有突破進展的話，遠遠不是侷限於我們歷史學和裴教授生物學的意義了，幾乎可以改變國家民族甚至全人類的命運程序了。”

我聽了直咋舌，改變人類命運？好大的口氣！難以想象，在那西北荒漠中，究竟藏著什麼驚人的物事能改變整個人類的命運？那時候原子彈氫彈早已成功爆炸，深刻改變了世界的格局，這次科考的意義，遠比兩彈還大？

歐陽教授道:“我當時聽了這話，自然不能再問下去了。不過後來我知道我這一支隊伍，歷史和考古專業的人居多，經常開會研究的是古西域文化。”

我又提出一個問題:“那你們走的路線和裴儒林的路線不一樣嗎？”歐陽教授馬上否認:“不不不，其實我們路線幾乎完全一致，兩支隊伍都是同時行動同時休息，相距從沒超過二十公里。張越之和裴儒林每天都保持著無線電聯絡，不過聯絡的內容不是我能知道的。但我感覺……他們不是在做全面的科學考察，更像是……更像是在找一件東西！”

找一件東西？所有一切秘密行動，就是找一個東西？大寶若有所思:“這個物品估計不是現代的，而是古代有記載的一件神奇寶物，不然不會驚動你們這麼多歷史考古學的大教授。但想不明白的是，古代文物再寶貴再有意義，哪怕像九鼎和氏璧這樣的特級國寶，也只有人文意義，說能改變人類命運，也託大了點吧？”

一直沉默的姑娘這時微笑地說:“這東西也許不一定是什麼值錢的寶物，可能只是一張紙，一本書，一個人，只是可能有某種特殊的作用，才被如此重視！”

我不以為然:“古籍中記載的神奇東西太多了，很多都被神話了，要是那些東西都一一當做真實歷史來考證的話，那專家們都得累死。”

姑娘說話寸步不讓:“那如果現代有人見識過它的某些神奇現象呢？那就是另一回事了，這世上總是有一些無法解釋的現象，需要有人去解釋解決這些問題。我們現在不也是在探索這些問題嗎，你說是不是？林先生，嗯？”說完衝我做了一個挑釁的神情。我臉上發燒，說不出話來。

歐陽教授哈哈大笑:“阿霞，不要跟客人爭嘴，你再去倒兩杯茶來，別插嘴，要聽就好好聽著。”

姑娘聽話乖巧地出去了，我望著她俏麗的背影，心想她大概是教授的孫女吧。忽然想到張越之身邊的神秘女人，便對歐陽教授說:“對了教授還有一事不知道您是不是瞭解，張教授幾十年來身邊似乎有個女人，卻總是不願拋頭露面，幾乎沒人知道她的存在，不知道您聽說了麼？”

“女人？”歐陽教授有點驚訝，神色飄忽不定，低頭不語。我看他這表情知有隱情，便道:“是不是有什麼難言之隱？如果是，不說也罷，但是我總覺得這女人在整個事情中的地位舉足輕重。”

歐陽教授擺擺手:“沒什麼不好說的，其實我也只是不確定。不瞞你說，我們這一支隊伍共25人，在羅布泊經歷了一些變故……這些變故應該可以說很恐怖……坦白告訴你吧，死了人！死了不少人！那段經歷我也不知該如何去形容，因為很多事我並沒有親身經歷，所以很多事我自己回想起來，也不明白。”

我大感意外，歐陽教授的科考隊居然死了不少人，聽他說話還都是非正常死亡，他用了“恐怖”一詞來形容，不可想象究竟是何等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