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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才有些驚訝的出來檢視,卻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站在被破壞的門口——自己弟弟的身影,即使換了一個世界,宇智波鼬也認得出來——雖然感覺今天佐助好像有些不同,不過他下意識的認為那是因為佐助換了一身和平常風格大不相同的衣服。
即使是宇智波鼬,雖然下意識的感覺到了某些地方有些違和,但也很難在第一時間察覺自己到達了另一個世界。
“所以,”他將花春的話反推了一遍,“這個世界的第四代火影是波風水門,英雄之女……不,英雄之子是一個叫做鳴人的人。而我們,抓捕尾獸打算統治世界?”
而最後宇智波鼬望向了宇智波佐助,“而你——離開了木葉?”
這個場面在花春這個局外人看來都顯得非常詭異,她相信宇智波佐助的感覺應該比她更詭異。
因為說實話……雖然宇智波鼬很愛宇智波佐助這一點毋庸置疑,而且他也為佐助做了很多事情,不過花春還是認為,宇智波鼬恐怕是這個世界上最沒有資格責問佐助叛逃木葉的人了。
不管怎麼說,他在佐助一無所知的時候,殺死了佐助——大部分也是鼬——的家人,並且以“最為崇拜和信賴的哥哥”的身份背叛了他,那所留下的創傷和傷痕,和對宇智波佐助所造成的痛苦,都是切實存在著,並且真實的折磨著佐助,折磨了那麼久。
讓他為了這種仇恨,寧願選擇背叛村子,寧願頂著或許會被做成容器的危險投奔大蛇丸。
這樣的決定需要多大的決心和魄力,又有多麼的不顧一切,或許就能稍微看得出那仇恨有多麼濃烈。
就算最後大家都說宇智波鼬被所有的人誤解真可憐,他寧願殺死全族也不願意傷害宇智波佐助簡直愛的深沉,那些對宇智波佐助曾經造成的痛苦和傷痕也不會因此就“xiu~”的消失不見。
他改變了宇智波佐助的命運——但並不是朝著好的方向改變的——
就算他本身自己也過得並不快樂,也經歷著痛苦,但痛苦是無法比較,也不能抵消的。
尤其是,他讓宇智波佐助所做的一切都顯得像個笑話。
哦,你恨他?恨到為了更強大的力量付出這麼多?
對不起,其實他愛你。
哦,你說他殺了你全家?叛逃木葉?
對不起,其實你誤會他了。他也是逼不得已其實很忠誠木葉的呢。
說實在的,花春覺得要是自己攤上這種事情,估計都要瘋了。
或許宇智波佐助最後也覺得實在是折騰的累了,就這樣愛怎麼怎麼的吧,懶得再恨,也感覺再也恨不動了。
看到最後,所有看火影的觀眾對宇智波鼬的感想都已經從片面的“宇智波鼬到底是好人還是壞人”,進化成了哲學性質的“鼬哥想什麼呢?”“臥槽這什麼邏輯!?”“鼬哥是看劇本了吧……”“鼬哥已經超神了!”“鼬神受我一拜!”。
據說網上流傳著誰要是能夠理解宇智波鼬的想法,誰就能夠獲得宇智波族的血脈,成功開啟寫輪眼的傳說。
而既然最後宇智波鼬都被稱為鼬神了,花春覺得她這個凡人大概是一輩子也跟不上他的邏輯思維了。
不過,反正她的意見並不重要,甚至所有的觀眾意見都不重要——宇智波鼬又不知道他們怎麼想的,就算知道了估計也不會在乎,誰讓宇智波佐助才是當事人。
既然宇智波鼬的一句“我永遠愛你”就能夠讓宇智波佐助瞬間重燃兄控的焰火,那外人還能說什麼呢……
誰讓人家是宇智波呢?這個姓氏實在是代表著太多的神——邏輯——奇——葩——了。
這麼想著,花春忍不住轉頭看了佐助一眼。而作為一名忍者,那個少年很快就察覺到了她的視線,然後朝她走了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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