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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話中卻是帶著淡淡的討好的味道。
趙元儼又道:“沒有責怪二哥的意思,只是希望二哥保重身體,昔日不聽的話非要聽那些方士之言求仙問道,自始皇帝至今有多少帝王沉迷於求長生,又有誰成功?”
真宗似乎有些招架不住,又清咳聲道:“知道,知道……”
時候劉皇后也打岔道:“八王叔快與郡主起坐下來吧,婚期越來越近本擔心郡主會緊張所以才將郡主召進宮想陪話,誰知道居然也在,居然還陪著起來。”
趙元儼先是小聲對道:“某某,與同坐下吧。”
又行禮謝恩。
每次進宮都感慨著自己的好運,幸好是穿成宋朝的郡主,要是清朝的……那膝蓋不知道要遭多少罪呢!
那劉皇后看上去容貌端莊秀麗,心裡推算著今年最少也已有四十歲的年紀,比孃親小不多少,但時光荏苒看上去比孃親保養的還要好上許多,若非眉眼間仍不可避免的留下少許時光印記,的容貌比之妙齡少亦是不逞多讓。
比起自己的皇后,真宗皇帝卻是看上去真不大好,清瘦不,臉色也白的過分,眉眼間透著疲態似乎極沒精神。看眼趙元儼見他似乎極為憂心,便明白他的心結所在——剛認識趙元儼的時候,直都覺得趙元儼是個很奇怪的孩子,沒什麼特殊的喜好,只是愛讀書。那時尚小,不過三歲的稚齡,他也不過十三歲的少年,最愛做的事情便是倚在那寢臺的窗前,順手將抱在懷裡看書。
那時對此十分不耐煩,那時候尚沒人教識字——那書本上的繁體字大部分都不識得,下從大學生變成半個文盲的悲痛讓時常不配合他。
他先是想著法子安撫,後來法子都用過遍見仍不耐煩,他就開始教識字,所以嚴格來世的啟蒙恩師還是他趙元儼。
可日子沒多久,便聽娘和兄長起他父皇身體不好的事兒,那時被他接去府裡的時候也少,每次見他就見他鬱鬱寡歡,好不悲痛。
知道他生母早逝,太宗皇帝極為喜歡他,他甚至算是半養在太宗膝下的,即使後來有個更小的九弟也沒搶去他的半分寵愛,太宗若是不好……那時候心疼他心疼的厲害,再被他攔在懷中看書的時候也就不作怪,可時候他看的多半也不是書本,而是窗外的景色,淡淡的看,靜靜的發呆。
後來,太宗終究是去。
他好陣子沒讓人將接過去……
那時就有些放不下個相處已經有些時日的少年,時常擔心他,又是三歲的黃毛丫頭的模樣,話都應該磕磕絆絆的,也沒辦法去問娘。
後來,他將接去,那時已是冬日,見他穿著黑色的大氅,蒼白著小臉,依舊會蹲下身來平時著溫溫柔柔的喊某某,也依然會作弄,蹂躪的頭髮。
見到他模樣就放下心中的擔心,想他生而尊貴,即便是最疼愛他的父皇去,他也不過是由皇子變成親王而已,尊貴依舊,富貴也依舊。如今悲痛過去,日子不也是樣要過?可是忘記,他還是個十三歲的少年。而對於任何個十三歲的少年來,喪父的悲痛或許會對他的生都產生重要的影響。
那段時日的趙元儼至今難忘,好似日之間從眉目爽朗的少年變成小子漢。
那時候時常要想著法子哄他開心,仗著臉嫩年雖小,荒唐可笑的事情沒少做。他多半會不負所期望的笑笑,再摸摸的頭,依舊抱著看書,看似沒什麼不同但卻總覺得什麼地方不對味。
那日大約是中秋節,他親自去郡王府接。
娘想是心疼他個人,便也痛快的讓他帶去玩耍。他穿著便裝牽著的手,就在汴河大街上漫步走著,猜花燈,對謎題,看到什麼新奇的東西不等要便殷勤的送到手中,彷彿變成他的手中寶,滋味讓十分享受。
心情好,於是也就狗腿起來大拍他的馬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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