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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的時候,能遠遠地看見她跟在師父後面,乖乖巧巧的樣子,像一隻小貓一樣。
因為翟挽橫插一槓,武林大會自然是舉辦不了了,各個門派索性打道回府,慢慢商量怎麼除掉翟挽這個心腹大患。而青門宗的情況又尤為特殊。如今武林中人人皆知,青門宗出了個叛徒,不僅盜竊門中秘籍,還打死師兄弟,投靠了魔女翟挽。而這個人,還是當年武林盟主的親孫子,所作所為,簡直讓人不齒。
陸岱川想不通,翟挽既然已經把他救了出來,為什麼又要把他還回去。難道在她眼中,自己身上的黑鍋還是背得不夠嗎?若是要讓他打入內部,找尋她當年的真相,現在這樣的自己,很明顯不能取信於人啊。既然是這樣,那他回來還有什麼用?
不過沒有太多空閒時間給他思考這些問題,因為付文濤那個小人現在每天都在他面前上眼藥。當初在翟挽面前,只有陸岱川一個人看到了他的那副醜樣,付文濤雖然臉皮厚,但好歹還是江湖上的成名人物,若是有朝一日被陸岱川說出來了,他的臉恐怕也不用再要了。
不過……陸岱川覺得,好像他真的沒什麼腦子。畢竟以他現在的情況,就算是真話,也不會有人相信吧?
就這麼一路顛簸,終於回到了青門宗。回到門中的當天晚上,周咸陽甚至顧不上休息,連忙叫來了門中師叔師伯,一起來審陸岱川。
他被壓到了青門宗祠堂裡,青門宗建派時間不長,裡面的排位多是一些長輩,並不多,然而就算是這樣,陸岱川還是感到了一陣壓迫。
他剛剛站定,就被人從後面一腳踢到膝蓋彎,只聽那人喝道,“跪下!”是付文濤的聲音,這時候也就是他最先出來耀武揚威了。
陸岱川吃痛,忍不住“噗通”一聲,跪在了地板上。周咸陽並沒有阻止,而是皺著眉看著他,沉聲說道,“陸岱川,你是我看著長大的,不說你父親跟我有過過命交情,就是這些年來我一手把你教導成人,我們之間的師徒感情也不一般。但是你也知道,此事事幹重大,你必須老實交代,你堂堂一個名門弟子,怎麼會跟翟挽那個妖女攪在一起?還有,你來武林大會之前,你大師兄就親自過來跟我說,說你盜竊門中秘籍不成,打傷師兄弟逃走,這又是怎麼一回事?”
周咸陽一向嚴肅,只有在小師妹面前才偶爾有笑顏,陸岱川聽他這樣說,不知道為什麼心中一寬,總覺得好像找到了希望一樣。
周咸陽話音剛落,他的師弟劉青英便冷哼一聲,說道,“師哥,還有什麼好問的,這小子吃裡爬外,不僅有負你的教導,還跟妖女勾結。那日在武林大會上面我們都是親眼看見了那妖女親口承認的,難道還有假?”他眼珠一轉,語氣中不自覺地帶了幾分壓迫,“莫不是師哥還要包庇這個不孝弟子不成?”
劉青英雖然是陸岱川的師叔,但他跟周咸陽一向不和,加上被翟挽殺掉的那兩個弟子正是他的弟子,其中一個還有些來頭,他自然心疼,也更加不會善罷甘休了。
陸岱川聽了,卻沒有理他,而是低頭答道,“弟子並未偷盜門中秘籍,實在是有人存心陷害……”說到這裡,後面傳來史函舒的一聲輕嗤,其中不屑不言而喻。陸岱川心中也是苦笑,他也知道這些事情拿不出什麼證據來,但要他就這麼認下來,他實在不甘心。“弟子跟翟挽,也是偶然遇見。這一點如果師父不信,可以去問月旦樓的段小樓,弟子跟他萍水相逢,他萬萬沒有道理要幫弟子的。”
話音剛落,陸岱川背後就響起史函舒的聲音,“師弟,你說的那個段小樓,可是一路上跟你們過來的那少年?師父早前已經問過月旦樓的諸葛先生了,他們樓中並未有這樣一個人。”他白玉般的臉上露出一絲淡淡的諷刺和得意,“至於你說你沒有盜竊秘籍麼,那天晚上可是我們那麼多師兄弟親眼看見了的,你說有人冤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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