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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打了一個哈欠,合了起來,放在旁邊的桌上,也許是起得太早了,真困,她瞧了一眼,聽見那些隱約從前院傳來的聲音,就知道離宴會結束還早著呢。
算了,她先睡一覺吧。
越九溪推開新房的門時,一顆心也跟著顫微,像是得償所願的心滿意足。只不過在望見躺在床上已經睡著了的青蘿時,臉上露出個無奈又寵溺的笑容。
他坐在床頭,眼前人鬢髮微亂,霞飛雙頰,眉眼猶含春意,衣襟也微亂,裸、露出雪白的玉肌,撩得他眸色也跟著愈來愈深。
「蘿兒……」他喚了一聲,她似被這聲音吵著了一樣,眉頭微蹙,就是不願意睜開眼睛。
越九溪嘆息了一聲。
看來今天是真的累著了。他心疼地撫平她皺著的眉,在她眉心附下一吻,光是看著她,就心滿意足,覺得就這樣百年也很好。
他眼角忽而瞥到一邊桌子上的一本舊冊子,本以為是她一貫無聊取樂時的話本,隨手拿來開啟一看,眸色妖嬈,深沉又墨被攪濃。
青蘿醒來後,就發覺身上有個濃重覆蓋的影子,鼻尖繚繞著檀香混雜著一絲酒氣,熟悉得勾起了她心中的欲、望。
男人一身喜服,異常俊美,輪廓沉靜,手裡端著她那本避火圖正看得認真。
她坐起身來,他才悠然轉過眸子,含笑地凝著她。「醒了。」
青蘿臉上染上淡紅,「你怎麼也不叫醒我啊?」一出口,又覺得自己這聲音帶著點剛睡醒的沙啞,嬌滴滴的,像是在撒嬌。
她眼角瞥到避火圖,咳了一聲。
越九溪瞧著她,臉上始終帶著笑意,清貴從容,「挺不錯。」
青蘿瞪著眼睛,不知道怎麼回話了。還好他已經把那避火圖冊子合了起來,放在了一邊的桌子上。
「夫人,洞房花燭夜,怎麼不說話?」
青蘿發覺這廝惡劣的語氣,遲疑了一下,還是說出來了。「夫君。」
只見眼前美人如玉,嬌媚如花,軟腮漫紅,燭火下美得不可方物,彷彿下一秒就會從他的眼前消失。
他不由緊緊攥住了她的手。
青蘿發覺他有點不對勁,「小溪……?」
男人沙啞地道:「叫夫君。」
青蘿撇嘴,有些無奈,「夫君,咱們是不是該……喝合巹酒了。」
「這麼迫不及待……」他帶著些笑意調侃著她。
青蘿麻了一下,被他那眼神一勾,也跟著輕輕一顫,直到他端來兩杯合巹酒,精壯的手臂繞過她的手,交叉著。
「蘿兒,若是怕醉,抿一口就好。」他善良地提示。
他不提示還好,他一提示,青蘿挑挑眉,就一口氣把整杯合巹酒喝下,舌頭都麻麻的。「這酒……」
她眼前有點晃。
被他穩穩地托住,上首是他無奈又寵溺的磁聲,「一杯倒?」
青蘿心虛地抬著眸子,「我沒醉。」是身體太不給力了!她在心裡吶喊。
對上他昏暗的眸子,下意識嚥了咽口水。十指相扣,他胸膛的心跳聲都猶在額邊,這一刻,無聲的曖、昧蔓延在彼此之間。
「小溪……」
「夫君。」他很有耐心地糾正著她,抱著她坐在床上,一手攬著她,另外一隻修長的手把她的髮絲和他的發纏繞在一起,如樹藤一般不分不離,永永遠遠。
「夫君,你這是……在結髮?」青蘿儘量忽略下身體下方,問。
他悶聲應了一聲,「結髮為夫妻,恩愛兩不疑。」
他安靜地做完了結髮的禮儀,俊美容顏在燈下活色生香,望得青蘿出了聲,合著他的手,忍不住跟著念:「結髮為夫妻,恩愛兩不疑。」
「夫君,我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