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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樓子裡的姑娘耍?”
韓謙才意識到不妥。這事情私下裡問都是失禮,何況是在金鑾殿上。
渁競天揚起聲:“諸位大人也想看?”
這話說的,誰敢點頭?
皇帝堵氣,你們倒是有誰出來說個話啊。
沒人說話,名聲不要了?
最後,還是無所謂名聲的喜公公訕訕笑了笑:“渁大人,您看,金大人為了早逝的幼女,愁得兩鬢都白了。不巧,您前塵盡忘,偏記不起父母何人來。”
渁競天氣道:“又不是我樂意的。”
這話帶著一股子匪氣味兒。
喜公公心道,這哪有大家閨秀的樣兒啊。但還是笑著勸:“金大人著實可憐,不然您讓他徹底死了心,這當慈父的,不容易啊…”
金大人恨不得呸死他,明明是韓謙沒好歹臭嘴,偏拿自己這個苦主說。老東西。
這事怕是不能逃了。
金大人一咬牙,只得站出來,對著渁競天拱手低頭:“此事皆是我家事引起,委屈了渁大人,還請您讓宮嬤嬤看一眼。不敢奢望是,若不是,小老兒攜家帶口給渁大人賠罪。”
這一說,便顯得韓家落了下乘。韓尚書氣得要死,面上還得堆著笑給金大人眼神賠不是。金大人不看他,反倒是金誠氣哄哄鄙夷瞪視韓謙。
渁競天笑了:“既然不是取笑我就好。我一淦州鄉下來的,不懂規矩,還以為京裡和淦州一樣呢。我們忌諱人說這些,也是我忘了家人,不然我要是有個老父親親哥哥的,立馬上去撕了登徒子的嘴。”
這話說的,金大人和金誠很不是滋味,心裡已經在盤算,等下了朝,該怎麼找韓家算賬。
渁競天似笑非笑看向韓謙,這人,曾經自己那麼愛的人,如今卻看一眼都覺得多的人,這會兒還在一臉的深情。
馬蛋,既然深情,管住你老二啊。
“韓…世子,等出了宮,咱們好好聊聊。”
誰都聽出來這所謂的“聊聊”不是什麼好事,偏韓謙一個勁兒直點頭。
渁競天看不下去了,問喜公公:“去哪裡看?總不能在這裡吧?”
喜公公忙喚了個宮嬤嬤來。
那宮嬤嬤來到渁競天面前,金大人沉吟一下,上前用手擋著低低說了句。
當然是在說所謂的胎記。
那宮嬤嬤點頭,卻沒立即走,看向另一邊的韓謙。
金大人心底怒氣橫生,這是不信他?
韓謙遲疑,同樣湊到宮嬤嬤耳邊,手擋著說了句。
宮嬤嬤才側過身對著皇帝施禮,微微一點頭,表明兩人說的是一樣的。
渁競天便跟了宮嬤嬤出去。
沒一會兒又繞了回來。喜公公聽了她小聲回稟,又說給皇帝。
皇帝面無表情宣佈:“渁競天不是韓家世子夫人,韓謙不得再胡言。退朝。”
宮嬤嬤說的清楚:渁競天后背,不管左邊還是右邊,兩旁還是中間,連個斑點痦子都沒有,哪來棗大的紅色胎記?且肌膚光潔無暇,連個疤點子都沒有。自然更不可能把胎記割了砍了燙沒了。
渁競天,不是金汐兒。
第十八章 相見不相認
韓謙傻了般,真不是?
眾文武恭送皇帝,然後轉身三三兩兩往外走。
只渁競天獨身一人,左右張望,拉著一個小太監,大聲問:“皇上賜我宅子呢?我這就帶人搬進去。我的人還住客棧,一天好些銀呢。”
小太監有些慌,這可是殺人不眨眼的水匪啊。嚇得不知道說什麼。
眾人紛紛望過去,就見金大人父子走過去,拱手賠罪:“渁大人,方才冒犯了。我們父子幫渁大人搬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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