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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喊了一圈兄弟跑到酒樓裡喝的酩酊大醉。
酒席上,哪個敢說句安慰的話?都不要命了。個個恨不得當啞巴,省著幹出哪壺不開提哪壺的蠢事,全都只顧喝酒划拳,雜事不論。
唯有韓遠之,擰著個眉頭,活像誰欠了他二五八萬似的,楚君堯拉他喝酒,他也不喝。
楚君堯說你小子今兒是戒酒唸佛了,韓遠之不客氣的回一句,陪個瘋子喝酒沒勁!
眾人大驚,楚君堯全當沒聽見他話裡有話,大笑一聲掩過去繼續吃酒。
當夜,醉的一塌糊塗的楚君堯被韓遠之連揹帶拽的駝回了將軍府,老將軍和老夫人看著直搖頭,口中只道造孽啊。
將喝的不省人事的楚君堯放倒在床上之後,韓遠之坐在屋外的石階上苦思冥想。
自己大哥和公主之間的事情,可真是百年不遇的麻煩,怎麼就突然鬧成了這樣?
後來想到公主改嫁的人是那容霖,韓遠之忽然明白過來,容霖這小子就是個王八犢子,當即起身往外跑,非要到國舅府找容霖那小子算賬。
韓遠之找容霖算賬暫且不多說,楚君堯第二日清醒之後,頓時覺得頭重腳輕胸口噁心,來不及喝點醒酒的湯,就有下人前來報告。
說是韓府的韓將軍昨兒夜裡差點沒把國舅府給點著了,嚇的楚君堯一夜的宿醉立刻清醒。
沒想到最後見到兄弟竟然是在大牢裡。
大半夜被氣的發飆的國舅姥爺,說什麼也要刑部把韓遠之給關押了。
爭魂(八)
見到楚君堯的時候,韓遠之隔著粗壯的圓木欄還樂呵。
“大哥,真不能怪我,我去找容霖那混蛋說理,誰知道這小子竟然在自己的院子裡擺壇做法,滿地的燭火照的紅彤彤的,我從房頂上跳下來,誰知道踩在哪個地方,那傻道士自己控制不住火燒起來,他孃的往老子身上推,真是個沒種的貨。”
“做法?”楚君堯腦子忽然閃過一個想法,只是他還抓不住重點。
“是啊,搞不清楚,弄的神秘兮兮的。也沒聽過國舅府裡誰中了邪啊?”
楚君堯和韓遠之閒聊了幾句,關心了問了問,“用不用把你弄出來?”
韓遠之一臉不在乎,“不用,也不是多大的事,明兒一早就把我放了,又不是造反的大事,能關我到什麼時候,無妨。”
楚君堯想想,確實也不是什麼大事,這才說了幾句之後離開回府,韓遠之也樂得在大牢裡跟幾位牢頭玩兩把骰子小賭一把。
回了府的楚君堯,睡不著覺,開始琢磨起韓遠之的話。
容霖為什麼要擺壇做法?不是他天性多疑,實在是因為公主的身體裡是江小魚。
雖然她執意要改嫁,氣的他血氣翻湧,可他就是狠不下心對她不聞不問,他就是把兩個耳朵堵的嚴嚴實實的,但凡跟她有關的訊息,他還是沒少聽一句。
從最初的憤怒到後來的接受現實,楚君堯始終疑惑不斷,情緒不激動的時候,他也會靜下心來仔細回憶與公主見面的細節。
總覺得哪裡不太對勁,是眼神麼?亦或是說話的語氣,甚至是感覺。
想來想去,他越發的懷疑,這裡面肯定有問題。
江小魚,一條遊魂,進了公主的身子成為他的妻子,從開始的針鋒相對到慢慢的漸生情愫,他不懷疑兩個人之間的感情,不是那麼輕易抹殺的。
那麼是哪裡出了問題,一直以來他都找不到一個合適的理由,可韓遠之的話卻提醒了他,容霖為什麼要做法?不會是為了驅逐公主身體裡的江小魚吧?
爭魂(九)
若是驅逐靈魂,那明珠公主不又變成了活死人麼?成親又有什麼意義?
楚君堯想了一天,臨到傍晚,將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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