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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容霖說完起身要走,鮑文孝連忙攔道:“我想讓楚君堯滾出京都。”
容霖撣了撣衣裳,笑說:“那就,讓他滾出京都好了,告辭。”說完一派瀟灑的走出鮑府。
鮑文孝坐在位置上,也沒送客,想著容霖最後那句話是什麼含義。
那就,讓他滾出京都好了。
這樣說的話,是不是說,他同意在這一點上幫忙?
鮑文孝忽然心情大好,所以說,有時候塞翁失馬焉知非福,楚君堯,你整我?你也不看看我是什麼人?
我鮑文孝走哪兒都是得遇貴人的命!
楚君堯坐在書房裡,一個勁的打噴嚏。
江小魚躺在靠窗的長條藤椅上,打著瞌睡曬太陽,聽見書桌後的某人不停的打噴嚏,笑道:“怎麼有那麼多人罵你啊!”
“胡扯,怎麼不說那麼多人想我。”楚君堯一口反駁道。
“一想、二罵、三叨咕,你看你每次打噴嚏都是兩聲連串的。”她那意思是大哥,不用我提醒你吧。
楚君堯摸了摸鼻子,“你這麼一說,也是啊。”
兩個小夫妻昨日一番雲雨過後,相擁而眠,甜蜜到了今日。
江小魚說了自己為什麼看著容霖發呆,她說,總感覺容霖看著她像看另一個人,感覺怪怪的。
有人盯著娘子看(2)
楚君堯說,我有時候看你也像看著另一個人。
江小魚反問,看誰?
楚君堯說,看另一個你。
江小魚怔然,我不在你面前麼?
楚君堯抬頭說,那你原來什麼樣子啊。
江小魚無語,說,算了,我也描繪不出來,反正是個女人。
楚君堯徹底被打敗。
原本,楚君堯以為鮑文孝被整之後,肯定會立刻找機會攻堅他,可是他發現,一個月都已經過去了,他也沒有任何動作。
江小魚似乎也忘了當初兩個人訂下的條件,一個月當人,一個月當鬼。
這得說楚君堯非常有頭腦,後期天天領著江小魚出門溜達,而且一天領著去一個地方,任她軟磨硬泡也不走個遍。
他說,玩要玩的有深度,走馬觀花多沒勁兒啊,要細細體味。
江小魚嗤道:“什麼叫深度,我吃只烤鴨需要一天的時間嗎?皮都涼透了。”
楚君堯用筷子紮了一下,是有點硬,“你要知道,從熱到冷,都有各自不同的口味,你不耐心等著品著,怎麼知道什麼樣的火候,什麼樣的溫度才是最可口的?”
“胡說八道。”江小魚不禁罵道。
江小魚百無聊賴的趴在窗邊往下看,忽然發現一個老道抬頭正凝望她,揉了揉眼睛,發現自己沒有看錯,於是拽了拽喝著小酒的楚君堯。
“有人在盯著我。”
“誰?哪個混蛋盯著我夫人看。”楚君堯一下子探過頭來,原來是一個算命的。於是將江小魚的臉攬了過來。
“別看了,八成是想給算上一卦,然後收點錢。”
江小魚回過頭,讓小二重新給上了涼碟小菜,“算的準嗎?”
算命先生算一卦?(3)
楚君堯說:“不知道,這就跟打仗似的,看外表是看不出來到底厲害不厲害,只有騎在馬上舞起刀,過兩招,你才知道人家到底有沒有兩下子。”
“你看,就比如你吧。”楚君堯繼續說,“當年有個算命的不是也給你算過嗎?明珠公主成親之後一年甦醒,可是你呢,嫁給我才幾個月而已,現在不是活蹦亂跳的?所以說,準不準,看你怎麼想了。”
江小魚想了想,楚君堯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
“就是不知道算一卦多少錢。”江小魚嘀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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