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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去,想喝小酒就燙兩壺,想聽小曲就聽它兩首,只要早、中、晚按時回到府裡上公主那屋,抱著一本市井俗豔的小說,往床邊的椅子上那麼一靠,用他自以為很是磁性的嗓音念一兩章故事就行了,反正公主也聽不見。
如果小日子這麼過下去,楚君堯倒覺得,成親像他這樣也是人生一大幸事。
老婆娶了,一天不吵不鬧,成天睡覺;
家有了,佔地龐大的公主府,雕樑畫棟,背個手在府裡逛半天也逛不完,你說花鳥魚蝦、假山假水、亭臺樓榭,哪個缺?
人也自由哇!管他是今兒喝的酩酊大醉還是明兒呼朋喚友,只要天皇老子不來微服私訪查寢,基本上偌大的公主府裡,他就是爺!他吭一聲,誰敢喊個不字?
這麼好的親事哪裡找?
私密的談話
成了親的楚君堯才感慨老爹當初是多麼英明神武的用一隻大網將他這迷途逃跑的兒子給套了回來。
這姜,還是老的辣!沒錯。
也因此,感激老爹的楚君堯沒事隔三差五的拎兩罈子上好的釀酒跑出公主府,出了前門大街往右拐,過了交叉路口朝左拐,那紅色朱漆的大門就是原本他的家了。
將軍府的門臉招牌大著呢,好歹也是護國的將軍,老將軍看著兒子一天樂呵呵的跑進跑出,心裡當初的不痛快也消散一點。
爺倆兒對桌坐著,吃著香脆的小炒,喝著楚君堯不知道從哪搜刮來的好酒,老將軍一雙濃眉微微皺了皺,想要跟兒子討論點事。
“成親都過半月餘了吧?”
楚君堯用筷子夾了一個花生豆扔嘴裡,抬起頭,“差不多了,再過幾天兒子就要上朝了,咋了爹?”
老將軍見兒子稀裡糊塗的樣試探性的問道:“就沒那啥?”
楚君堯呷了一口小酒,被嗆辣的衝勁咂了一口舌,還沒聽明白他爹沒頭沒尾的一句話是啥意思。
“哪啥?”
老將軍以為兒子跟他裝糊塗,橫眉倒立,“你裝糊塗呢!我是問你,你跟公主就沒怎麼樣?”
“能怎麼樣啊!她成天睡覺,我該幹嘛幹嘛唄。”
“我是問你跟沒跟公主圓房!!”見兒子依然避重就輕,痞裡痞氣的樣子,老將軍的大嗓門就不由自主的拉開了,惹的走過的下人頻頻側目。
老將軍臉上閃一絲窘迫,壓低了聲音警告兒子:“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私下裡耍的小把戲,你以為你那一百兩銀子能頂多久?圓房之事是早晚的事,你逃得了初一逃不過十五,跑得了和尚還留座廟呢;現在你是曉以小利還能收買這些宮人,以後呢?難不成這一年人家都收了你的銀子幫你保密?可能麼。錢是好東西,那也得先有命花才行。”
“所以呢?”楚君堯擺出一副虛心求教的模樣跟他爹取經,兒子想不出來招看老子能想出來什麼好主意。
“所以?所以我問你啊。你想沒想出來以後咋辦?”老將軍理所當然的介面道。
不就洞房麼,多大的事兒
楚君堯“噗嗤”噴出一口酒,“啊,搞了半天,爹,您老也是麻雀抬轎,壓根擔當不起來啊。那你還嘰裡呱啦的說那麼多。”他受不了的搖了搖腦袋。
老將軍氣的牙花子都冒煙,“嘖、嘖、嘖,我怎麼生了你這麼個兒子。”咬著下唇不解恨的伸手照兒子腦瓜子就是一胡嚕。
“哎呦,爹!我的發冠!昨兒才買的玉冠您老別給我撥掉地上碎了。”楚君堯哇哇直叫。
老將軍痛心疾首的對天抱拳,哀痛道:“我楚仁懷愧對列祖列宗啊,怎麼生出這麼個孽子,性格像驢,腦袋像豬,我慚愧呀!”
“行啦,行啦!成天慚愧,都喊了二十年了,老祖宗聽的耳朵都生繭了,下次再嚎就換個新臺詞。爹,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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