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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短暫的一秒鐘也好,卻沒有人能夠把他救出痛苦的折磨之中。
他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嘴巴正被兩根粗大的指頭撬開,晃盪在喉嚨許久的腥甜沿著男人的手指汩汩流出來,浸潤了純白的手帕。
“咳咳、咳……”兩口劇烈的血咳,白布上瞬間生出兩朵血花。
即使嗆鼻的血腥味再駭人,他已經感覺不到任何的痛楚,下半身撕裂過度的地方只剩下燒灼般的麻痺,杜孝之已經一個多月沒有碰他,那裡原本就不是用來容納男人的部位,更是瑟縮到連吞進一根指頭都有困難。
如今幾乎連潤滑都沒有,就遭受比手指粗壯好幾倍的陽巨殘暴的侵犯,穴內的肉摺全被搗成一片血肉,濃嗆的米青。液不只一次猛烈得噴進他的身體裡,受傷的穴道被男人射得亂七八糟,餘時中虛弱的身體早已經受不住這樣劇烈的茭歡,肚子裡又被強迫灌進灼燙的米青。液,他瀕死般得大口喘氣,身子抽蓄得不像話,卻又被男人壓進另一輪暴力的茭歡。
他感覺男人正在探他的額溫,冰涼的大掌包覆他汗水涔涔的額頭。
他像個破布娃娃任由男人張開他的大腿,杜孝之拿起地上的衣物擦拭他大腿根處的髒汙,然而臀縫間的小穴,被捅出一個硬幣大的洞口,翻出紅紅的嫩肉,卻怎麼擦都擦不乾淨,間或不斷得流出紅白交雜的濁液。
男人的手機又響了,緩慢又低沉的震動聲一直伴隨著他們劇烈的晃動,持續響到杜孝之退出他的身體。
杜孝之頓了一下,隨手插進他流個不停的穴口,才空出另一隻手去接電話。
餘時中失神得看著密閉的車頂,臉頰的淚痕早已風乾,他下意識舔了舔唇角被咬成兩半的肉,血腥的鐵鏽味迅速浸潤他的舌尖,讓他忍不住自憐又自虐得多舔了好幾下。
杜孝之突然抽出手指,同時間另一個比手指更粗糙的東西旋即重新塞進他的穴口,餘時中悶吟了一聲,努力放鬆身體去適應新的異物,他疲憊又虛弱,沒有力氣去管那是什麼。
“好好含著,先睡一下,待會去醫院。”杜孝之低沉的嗓音吻在他的耳垂,並在他的後腦勺墊了一個軟枕,接著拿起西裝外套罩住他赤裸的身體,再來就是開門聲,和關門聲。
餘時中覺得臉龐溼濡濡的很不好受,他卷著杜孝之的外套抹了抹臉頰的淚痕,和嘴邊的血汙,卻撞到一樣冰冷的硬物。
他抬手一看,才發現是無名指上的鑽戒。
他想也沒想就把戒指粗暴得扯下來,隨手狠狠砸出去,發出巨大的挫響,也不知道砸碎了沒。
(這個時候,如果是生子文,小孩差不多就要流掉了QAQ)
“沿著樓梯走到地下三樓就是。”黑西裝的男人又說了一次:“高總,萬事小心。”
高秀明點點頭,擺手要王夜站在樓梯口守著,自己則徒步沿著逃生梯往下走,如今杜孝之一面難求,他們的協議早在上次就談崩了,不但那塊地的產權沒有談成,甚至連最基本的商業往來都徹底撕破臉。
他這次帶了投其所好的禮物,份量應該足夠杜孝之重新重視他的請求……至於時中的事,一碼子歸一碼子,不能讓私情凌駕公事上的任何判斷,只要一牽扯到餘時中,他就再也無法維持任何理智的思維。
上一次的畫面還歷歷在目,徐秘架開他的時候,他的雙腿都是軟的,只有拳頭攛得死緊,他的腦袋抵著不下三支槍,眼前的男人甚至連眉頭都沒有皺。
他照著王夜的指示,筆直得朝停車位的方向疾步而去。
其實安靜得太不尋常了,葉司函的訂婚宴已經快結束,杜孝之卻遲遲沒有現身,肯定是還待在車上,偏偏停車位的四周沒有任何一個保鑣駐守。
高秀明遲疑了一下,邁步走向那臺漆黑的賓利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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