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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時中渾身緊繃得瞪著杜蘅之,他被兩個大漢半強迫式得壓在鋼琴椅上動彈不得。
“開玩笑的。”
杜蘅之失笑道:“我怎麼會用這麼恐怖的話威脅小朋友,我最喜歡孩子了,可惜我的孩子沒有你這樣乖巧可愛。”他心情甚好的逗弄著餘時中:“跟我說說話,可以讓你放鬆一點,你要是哮喘病發,杜孝之就算來了也救不了你。”
“……”餘時中完全猜不透這個男人葫蘆裡賣什麼藥:“孩子,你有孩子?”
“嗯……”他嘆了一口氣:“我一直都把孝之當成我的兒子看待。他跟我差了二十歲,兄長如父,我也沒說錯。”
“……那份遺囑的內容是什麼?”
杜蘅之微訝:“為什麼突然這麼問,你想到在哪裡了?”
不知道為什麼,餘時中總覺得那份遺囑不是錢,或者說杜蘅之在找的根本不是遺囑:“你看起來……也不是很想要找到它……”
“誰說的,越想要的東西,才越難說出口。”杜蘅之筆直得看進餘時中的瞳孔:“只有失去過才更難忘掉,等我想再找回來的時候,她已經不在了。”
杜蘅之從手中亮出一塊螢幕,那是餘時中的手機,上面顯示著再熟悉不過的來電。
餘時中眼睜睜聽著近在咫尺的鈴聲,逐漸從遙遠的大門口越響越亮,穩重的鞋跟踩在玉石地上擲地有聲,彷佛解弦更張的前奏,奏的是一曲衝冠一怒為紅顏。
直到鈴聲隨著腳步聲登堂入室,餘時中才看到那支手機響得無畏無懼的後盾來源,杜孝之一襲西裝革履,不衿不伐,雍容貴氣,越過一眾人踽踽獨行而來,他的眼中始終只有一個方向。
“怎麼不接電話?”
☆、一六八(完結倒數四章)
餘時中有些慌亂得瞥向不遠處的杜蘅之,又不太願意離開杜孝之的視線:“……對不起。”
“不用跟我道歉。”杜孝之款款步上臺階,不疾不徐得向兄長打招呼:“二哥,你這樣隨便綁走我的人,是不是應該給我一個交代。”
“我和時中認識,為什麼要用綁這個字?”杜蘅之懷念得看著自家小弟,溫和道:“好久不見了,孝之,你現在事業越做越大,要見上你一面真難。”
“在二哥面前這算什麼。”杜孝之含笑道:“時中記性不好,你就是把他整個人按在琴鍵上,他也記不得自己按過什麼,我來告訴你。”
“杜孝之,不準動,你就站在那裡!”杜爻惡狠狠得喝止杜孝之往前的意圖,恨不得能撲上去咬斷他的後腿。
杜孝之真的停下腳步,直接報出答案:“降b小調協奏曲,倒數第二個和絃。”
杜蘅之皺起眉頭,看似很憂傷,但還是走到管風琴面,優雅得撫開琴鍵,準確得按出三個琴鍵的和聲。
喀,鎖應聲解開,杜蘅之掀開琴蓋,拿出一綹淡黃色的信封,字墨早已暈褪,用一條紅色的絲線整齊得困在一起。
杜爻站在稍遠處,只看到杜蘅之從管風琴中拿出一疊紙,內心的拱火再忍下去肯定會爆炸,他神經質得抓緊吳信的手,不懂他為什麼還不叫律師出來。
“很漂亮的地方,但你不蓋在有人的地方,就失去它原本的功能了。”杜蘅之愛撫似的細讀了信封的字跡,才收進西裝裡:“不好奇我怎麼找到這裡的?”
餘時中瞪大眼睛,深怕杜蘅之又要胡說八道,乾脆自己說出來:“不是我,我沒有跟他說。”不對,這話根本此地無銀三百兩:“不是、我真的不知道他是誰,我也沒有跟他說過你的事,我真的不知道……”
“時中,冷靜一點,我沒有怪你。”杜孝之